于死地的意思,因为他也明白有秦墨认了罪,再想深追秦非玉已经不可能了。
逼得太紧反而显得他这个太子心胸狭隘。
夜色正浓,秦非玉披着斗篷,在胭脂的陪同下走进了大秦国的牢。
秦墨犯的是死罪,自然被严加看管,但是秦非玉在牢中自然有人脉,可以带他进来。
看到秦墨的刹那,秦非玉忍不住双手颤抖。
刑罚司的拷问已经将那个陪着秦非玉一起长大的硬汉折磨得不成样子。
“秦墨……我……我对不起你……”秦非玉蹲在秦墨身边泣不成声。
秦墨浑身是伤,肩胛骨上甚至穿着两道铁索。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他效忠了二十年的皇子,竟然笑了,露出了满口的血痕。
秦墨的牙齿已经不知去向了。
“非玉……”
听到这一声秦非玉再也绷不住,一下平秦墨身上大哭起来,哭声响彻牢。
秦墨比秦非玉年长一些,两人亲如兄弟,时候不明事理便一直叫秦非玉的名字。
后来秦墨逐渐长大,也明白了这主仆有别,从那时开始,他便再也没有这么称呼秦非玉,而秦非玉对于此事也是心照不宣。
他需要的是一个得力的属下,而不是一个哥哥。
“该对不起的是我,以后我没办法再……再保护你了,我的玉王殿下,我的弟弟。”
秦非玉只是低着头流着泪,紧紧地抓着秦墨的胳膊一句话也不。
“原谅白好吗?”秦墨口中的白自然是秦白。
秦非玉无声地点着头。
“别哭,值了。”秦墨完这句话便倒在了墙壁上。
秦非玉抹掉眼泪,对着身后的胭脂道:“胭脂,把食盒拿来。”
胭脂眼眶通红,急忙将秦非玉准备的食盒递了过去。
看着秦非玉一点点打开食盒,秦墨笑了,笑得很开心。
“让我猜猜你给我带了什么……”秦墨有气无力地着:“想必有古韵坊的陈年酒吧,还有清风楼的松鼠桂鱼……”
“有,都有,都有!”秦非玉将一件件秦墨最喜欢吃的菜拿了出来。
最后又颤颤巍巍地拿出一碟最为普通,甚至是寒酸的盐水煮豆子。
看着那碟豆子,秦墨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一滴眼泪。
出乎胭脂的预料,秦墨并没有去碰那些名酒名菜,而是抓起了两粒普通的盐水煮豆子送进口郑
一边仰着头靠在墙上和着嘴里的鲜血咀嚼着,一边一脸陶醉地叹息。
良久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