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和粥。但是包子有十几种馅,鲜肉大葱、三鲜、酱肉、芹菜、萝卜、白菜、韭菜、与鸡蛋和牛羊肉相结合,辣椒光闻着味就想流口水,还有七八种米粥,白粥、皮蛋瘦肉粥、八宝粥、黑米粥……品类是相当丰富!
袁紫珊要了三个芹菜鸡蛋馅的包子和一碗小米粥,凤九霄要了一笼牛肉包和一碗八宝粥,曾咏和庞十五都要了一笼羊肉包和黑米粥。
到了比格沃夫点餐时,一张嘴就要五十笼包子!牛肉、猪肉、羊肉包子统统都要,这里还有牦牛肉包,那更得要!每样十笼!
老板直接傻眼了!
这金发西域人一个人就把他今天准备的包子全都要了!这是什么饭量啊?
比格沃夫道:“别这么看着凤九霄,凤九霄只要了这些,是因为你只有这些。”
老板又一怔。
他对这金发男子的饭量的认知再次刷新!
“客官,凤九霄这包子虽好,但您也不要过饱啊,不好消化。”
“你不了解凤九霄的胃,这些东西一进肚就没,一会就饿。放心吧,赶紧上饭吧。”
“好嘞!”
众人就坐在街边的小板凳上,领略着这街头两边的风景。
长街不过三丈宽,两侧木楼鳞次栉比,皆是川西特有的悬山式构造——灰瓦压着翘角飞檐,二楼窗棂向外探出半截晾衣竿,挂满靛蓝染布,被风掀起时如浪翻滚。
东侧多是商铺,“陈记药栈“的杉木门板上,用朱砂写着“地道虫草,松潘直供“,檐下悬着一串干羌活,药香混着晨露的清冽;
隔壁茶马帮货栈门洞大开,露出堆成小山的茶砖,一个藏商正用结结巴巴的汉话讨价还价,腰间银饰叮当作响。
街西侧多为民居,斑驳的夯土墙嵌着碎瓷片,据说是为了防贼,窗边竹匾晒着红辣椒,老妪坐在门槛上舂糌粑,石臼砸下,惊起檐角铜铃上的麻雀一飞冲天;
最扎眼是街尾的碉楼,三层高的石砌方塔,据说曾是一个藏人的宅邸,如今被改成酒肆,二楼箭窗里偶尔探出店小二泼水的木盆。
忽听得一阵铜锣开道,官差押着盐车经过,车轮碾过路中央的饮马槽,惊得槽边饮水的驮马扬蹄长嘶。槽底青苔间,隐约可见前朝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