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才会猜出了灯谜,如此必定会赢得更多人的注意力,这和自己平日里处事的风格并不相同。
只是没想到,接过了灯笼之后,她却还是不想让自己离开。
上官妡笑着走了过来,立刻挡住了自己要回去的路。
“原来大表姐竟如此才情过人,实在是让我刚才想去了,不过姐妹一场,我小姐姐手里的灯笼十分好看,不如就送给我如何?”
慕容琼平日里都已经忍让惯了,深知自己已经没有父母在身边,很多事能忍一时便是一世,所以对于这一问题恨不得立刻解决才好,根本不愿意多加争执,正要答应时,身后却传来了另一个高声的女子一声阻止。
“这位慕容姑娘倒是好脾气,不愿与你这种人多加争执,只是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你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也不得不多说一句,难不成是因为太傅大人平时教导的过好,所以至于上官妡小姐不知道《内训》有云:贞静幽闲,端庄诚一,女子之德性也。上官妡小姐大庭广众之下咆哮表姐,嫉妒成性,何为端庄?何为贞静?德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上官妡转过身来正打算出言反驳,一看到来人的脸立刻就跪了下去。
秦玉楼——护国公之嫡女,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为京都第一才女,端庄有礼,落落大方,是京都一众女子中得佼佼者,也是表率。被先帝破格封为玉楼县主。
“奴才……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见琼表姐孤身一人,所以开的玩笑话……并没有……”
“玩笑话?嫡庶尊卑有别,更何况慕容琼是你大表姐,长幼有序,你要开玩笑话,也该知道何为礼数吧?”
秦玉楼句句都踩在了上官妡的心尖儿上,就算是有反驳的话,恐怕也不敢在如此大街之上说出口。
上官妡哪里还敢还嘴,只一味的磕头罢了。
“妡儿对大表姐无礼了,请……玉楼县主宽恕。”
“庶妹无礼,惊扰了县主清听。嫣儿替她赔罪了。请县主不要降罪于她,嫣儿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她的礼数。绝对不会再犯。”
上官妡正惊恐之时。身后却又走出一人扶住了她。
秦玉楼一看来人是上官嫣,也不好说什么。终究不过是几句拌嘴的话,也算作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到底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去惩处什么,只是为这位琼姑娘有一些打抱不平吧。
更何况上官嫣的父亲,这位太傅大人在朝中可谓是炙手可热,自己犯不着真的和这一家子计较。
“起来吧,今日就看在你姐姐上官嫣的面子上,我便饶了你,但愿你姐姐上官嫣回去好好的教导一下你的规矩。我要出来让你丢人现眼。失了本分!”
“嫣儿记下了。”
上官嫣今日出来的时候,确实是和这一位一起出来的,倒不是因为自己和这位庶妹之间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害怕出了门,她惹出什么事端,回头要记到自己头上,所以才忍不住的一路跟随,却没想到晚了一步就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秦玉楼也不是好惹的人。护国公府,算作是京都的一等人家百年荣耀,代代人才辈出。
上官妡平日里对慕容琼,偶然之间说起什么自己只当是没听过的,但是当这位面前说出这些,一定会引起反感,既可不想因为她一人,与护国公的嫡女生了计较。
所以,与其说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是回来教训妹妹,倒不如说是。生怕秦玉楼动怒,坏了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
慕容琼倒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看着这两位姐妹。相互携手之间离去,便觉得一阵心累。
上官嫣,这个被称为这些天之骄女的人自然是长得不差的。生父的太傅大人又是如此的权势,滔天,自然不可好惹,也是因为这些缘故。所以自己对她的那位庶妹,也没有多加责怪过。
只怕是过了今日之后,与这两姐妹之间的关系便不如从前了。
上官妡,如此爱好脸面之人出了今日这样一桩事,回头指不定要如何记恨自己。
“今日之事,多亏县主出手相救,慕容琼,生父已经不在,母亲也已经去了,得县主主持公道,自然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唯有这一盏琉璃花灯算是今日突来的本事。县主,若是不嫌弃,这盏花灯就送给你了。”
慕容琼倒不是如何客气,只是自己素质来和这位秦玉楼,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在京都之中听说过她的名声而已。
如今看来,确实是一个正直果敢的人物,只可惜外界传言的那些什么才女什么贤良淑德……
秦玉楼,到底也只是个性情中人的女子,否则今日多管闲事,只怕护国公府,也未必会欢喜。
谁不希望是相安无事呢。
秦玉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笑了笑,你确实对这花灯感兴趣,今日才会过来,没想到撞上这样一桩事,让自己给处理了下来,如今倒是不好意思不收了,毕竟人家是孤女,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自己若是果然拒绝,怕是坏了一片美意。
所以便让身边带着的小丫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