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久了？”
“两年。”柳芸芸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但还是诚实回答了他。
很快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想说的。
“那就进行下一项，牵手。”老师声音淡淡，却还是目不转睛。
柳芸芸很自然地牵起了薄胤的手，一起站起身，然后扑进了薄胤的怀里。
“不要这么僵硬，你会挨打的。”柳芸芸声音很轻，她在提醒薄胤。
薄胤也想让自己放松，可却怎么也无法放松，直到最后一个步骤，接吻。
柳芸芸淡淡一笑，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借位吻了一下。
于是薄胤跟柳芸芸这组是第一个出去的。
境遇不同的是，出了教室薄胤就被带走了。
他被按着压在地上，一个人踩着的他手狠狠碾压。
“不搂着那女的吗？不会你这手也没什么用了。”说着那人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长钉，很粗，有一根食指粗一般。
“你要做什么……？”薄胤惊恐地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甚至有人踩住了他的腿。
“听说你有凝血障碍，放心，我们是医院，不会让你死的。”那人嗤笑着，蹲下身拿着钉子在他的手背比了比，最后选中了一个中心的位置。
一锤下去，钉子被狠狠钉了进去。
“啊——！！”薄胤惨叫着却被死死按住，有人揪起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看着，然后又有人将那钉子拔了出来。
失语之间，薄胤整个手掌全是鲜红的血液，晃的他刺眼。
周围人的哄笑声不断，像是在看什么有意思的杂耍一样。
只有薄胤蜷缩在地上。
他眼眶通红，嘴中呜咽着，只有他知道。
以后他再弹不了琴也打不了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