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刚从齿缝间溢出，周相虞的脸在面前骤然放大。
这一瞬间，夏绾觉得自己脑袋里好像也炸开了一朵烟花。
灿烂夺目，炸的她意识恍恍惚惚，连最基本的反应也忘了做出。
唇上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她忘记了抵抗。
直到兵临城下，对方真的有了攻池掠地的想法，夏绾才意识回笼，紧急叫停。
“周相虞……”
她用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
周相虞气嘘喘喘，眼中隐有水汽，雾蒙蒙的看不清情绪。
夏绾感觉嘴唇麻麻的，用双臂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下了逐客令：“你该走了。”
周相虞也清醒过来，望着夏绾，深吸口气。
“绾绾，我……”
夏绾闭上眼睛打断他的话：“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
大掌轻抚向夏绾的脸颊，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是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绾努力回避他的视线，平复下心情后从他怀里出来，让出位置让他离开。
周相虞背影落寞，脚下的每一步都像是绑了千斤坠一样沉重。
这个夜晚显得短暂又漫长。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分开了，面前隔了一堵墙，时间又变得漫长。
夏绾抚摸着蠢上残留的温度，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神情有些恍惚，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守陆殷的任务被银霜交给了其他人，她夜带着刚得到的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夏绾门口。
尽管夏绾对她一大清早就等在门口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但打开门看见她杵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姑娘没休息好？”银霜指了指夏绾脸上的两个黑眼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夏绾疲惫的挥挥手：“没事，你一大早等在这儿是有什么事吗？”
银霜四下环顾一圈，没见有其他人，这才道：“您让我查的玉书的身份，我已经查到消息了。”
夏绾本来还有着困倦，闻言立马清醒不少：“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