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绾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是没安好心。
就是她既然是周相虞的亲妹妹,难道不知道楚王几次三番的想要害她亲哥哥?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拎不清,反而帮着一个外人呢?
不过她倒是也做了一件好事。
那就是把自己从军营里弄出去,这样也就省的她到时候再想办法偷偷溜出来了。
这几天难得睡个好觉,夏绾一直睡到第二天听雪来叫才睁开眼睛。
“太子妃,奴婢来服侍您洗漱了。”
听到听雪的声音,夏绾不耐烦的翻个身,被子盖过头顶接着睡。
“太子妃,您起了吗?”
听雪端着热水,尴尬的站在门口又问了一遍。
但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没办法,她只能接着等。
外面寒风簌簌,她一直等到快日上三竿,手脚都冻僵了,才等到夏绾打着哈欠来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冰雕”夏绾的哈欠都吓了回去:“一大早上的你干嘛?”
听雪冻得已经连发火都提不起情绪来了:“奴婢是来……来服侍您洗漱的?”
夏绾看了眼已经结冰的水道:“用这个洗漱?你想让我跟你一起被冻成冰棍?”
听雪僵硬的脸上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奴婢……奴婢这就去换一盆。”
等到听雪服侍夏绾洗漱好后,已经是中午了。
周飞絮来找她,说是要带她一起去找周相虞。
夏绾没有拒绝,坐上她的马车一起赶往府台衙门。
周相虞正在处理那些山匪。
山匪往山下运送赈灾银的时候被他的人抓个正着。
当然这些山匪肯定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尽管已经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他要的是证据。
衙门的院子里,三个当家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架子上。
这样的天气,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棉衣都冻的人直发抖,这三个人被扒光了,寒风吹在身上宛如刀割。
周相虞身披斗篷坐在台阶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轻酌慢饮,漫不经心的问:“还不打算说吗?”
大当家冻得脸唇青紫,哆哆嗦嗦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