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难道不是你先喝吗?”
“这……我们一起喝吧,这么好的酒只有喝完了才不会浪费。”
周相虞挑眉,坐下戏谑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啊,我们一起喝。”
他将酒杯送到唇边,余光扫着那人。
果然,她的嘴唇贴着酒杯也完全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不是要一起喝吗?夫君怎么不喝?”
这声夫君一出来,周相虞更加确定这人不是夏绾。
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夏绾可从没这样叫过他。
早就听闻南齐有一易容秘术,看这手法应该又是陆殷搞的鬼。
“你不是也没喝吗?”
“那是因为你没喝。”
因为这张脸,周相虞竟也多出几分耐心跟她扯皮:“你不喝我怎么喝?”
侍女佯装生气,坐在周相虞身边,一只手抚上他胸口:“夫君,你连我敬的酒也不喝?可是嫌弃我?”
脸不错,但是这样的肢体接触却让他打心眼儿里犯呕。
不动声色的把胸口那只手拿开,周相虞笑道:“你把这杯酒喝了,剩下的酒我就全喝了如何?”
陆殷衡量了一下,这药没那么快见效,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人,喝就喝呗。
便在口中默念:“喝下去。”
侍女乖乖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期待的看着周相虞:“夫君可要说话算话,该你了。”
周相虞忽而笑起来:“可我不想说话算话,这酒我不想喝了。”
“你耍我?”
陆殷一时失控,那侍女就原原本本的把他这句话的语气也复述了出来。
“就是耍你你又能如何?”
周相虞抄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树上的陆殷砸了过去。
陆殷忙不迭躲开,他刚从树上跳下来,方才他藏身的那截树枝就断成了两截。
两人隔空对望,周相虞黑脸相待:“二皇子,喊人夫君好玩儿吗?”
一想到刚刚是这玩意儿一口一个夫君的叫他,周相虞恨不能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
陆殷打个响指,侍女立刻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两下绝了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