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档子事,让她再面对白镜尘的时候感到有些尴尬。“侯爷,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白镜尘看着她问:“怎么?你好像很期待我离开?我在这里碍你眼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您看您这么长时间没回京城,京城就没有您想念的人吗?”
白镜尘不吃她这一套,摇摇头:“我家里就剩我自己了,我还能想念谁?”
“我哥哥啊,你们关系不错,他也一直惦记着等你回去跟你喝酒呢。”
白镜尘了然一笑:“我怎么看你都像是想故意把我支开,省省吧你,我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的。”
张茯苓鼻子里哼出一声:“侯爷,看在你跟我哥哥交情的份儿上,我可好心提醒您一句,夏绾是流放的犯人,陛下到现在还在调查夏家消失的那些家产究竟去了何处,您跟犯人走的太近,就不怕陛下对您起疑?”
“我行的正坐得直,就算陛下怀疑我也不怕,况且我留下也并不是为了帮谁,只是夏绾能治我的病,而我又需要她的药仅此而已,你放心,你想干什么都随便,我不会干涉你的。”
张茯苓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了:“侯爷所说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
“好,有侯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韩硕他们的队伍旁边又多了两辆马车。夏绾看着张茯苓的那辆马车,心知她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她好像还挺忌惮白镜尘的,所以倒也不用太把她放在心上。他们离开天启城继续向前赶路,行至中午,韩硕下令休息吃饭。本来就吃不上什么好的,中午休息时间短暂,就更是只能吃硬邦邦的饼子勉强充饥。张茯苓吃的当然是好的,只是吃饭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绾,就像盯贼一样。夏绾看着手中的饼子,实在是难以下咽。这时候白镜尘走了过来,带着一只烧鸡并几样小菜,未免太过招摇,就没带酒过来。“夏姑娘,你上次给我开的药还挺管用的,只是我那药现在吃完了,能不能烦请你再帮我配点儿。”
夏绾笑着应下:“当然可以,你那病一个阶段就得吃一个阶段该吃的药,这次我再给你换几味药。”
白镜尘把带来的东西摆在石头上:“你们流放的犯人身上什么都不能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