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一并不在意赵雅的这一声谢，只是说道：“但我并不看好你们。”
赵雅脸上的笑收敛，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安娴问了出来。
“你们这期季刊杂志我看过了，除了封面好看，实在没什么意思。”大概插刀一次还不够，宁初一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封面好看也是因为fēngmiànnǚláng好看。”
安娴的表情已经呆滞了，她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赵雅，女儿这么毒，会不会打击到赵主编啊？
赵雅眉目间有些凝重，但并没有怒气。
她没有生气，因为宁初一说的是事实。
再不想承认也得认清现实，潮时尚是在走下坡路的，如果不是总部的影响力罩着，潮时尚早就被排挤到二线开外了。
宁初一并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她露出玩味的表情，调侃道：“你们潮时尚改名叫姨妈八卦更对得起你们杂志的内容。”
赵雅心口上中了一刀。
“讲真的，我大姨妈来的时候都不一定愿意翻看你们的杂志。”
赵雅心口上又中了一刀。
“现在是讯息时代，什么娱乐新闻网上都能及时看到，谁还会想来买你们过时的八卦，这么一说，或许改名叫姥姥八卦也不错。”
“我们杂志上不是只有八卦的，更多的是一些时尚圈的动态和理念。”赵雅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忍不住反驳道。
“哦？”宁初一挑了下眉，“不过是把八卦对象换到了时尚圈，至于理念，你也说了是时尚圈的理念，而不是你们自己独特的，这样的话别人凭什么买你们的杂志？”
赵雅，赵雅已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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