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轻松就被易褚柠扯走,她像个没有了刺的刺猬,两眼直直地盯着靠近的针筒上细细的针。
在那拿针的人伸手朝她手臂抓来的那瞬间,她整个人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蹦跶了起来,正要躲开就被易褚柠抱了个正着。
“我不要打针!”宁初一挣脱不开易褚柠,便严肃地重申了一遍。
“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宁初一,为什么要怕一根针管。”
宁初一抿着唇不说话,只侧着脸用余光紧盯着斜后方要给她打针的人。
见她不回答,易褚柠朝拿针的医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者立马会意了,拿着针筒从床另一边绕过来。
医生越靠近,宁初一的身体就绷得越紧,用手禁锢着她的易褚柠很直观地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他知道她从小怕打针,但什么原因她一直不肯说,就仿佛只是生理上的反应。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
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林牧很有自觉地去开门,不想开了房门却看到采真儿站在门口。
“采真儿小姐您……”林牧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采真儿一把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