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玲戏谑的一笑:“你去了不就认识了。”
路汗兵仗着人高马大,根本没把文穆杨赵牧之看在眼里,“行,我去会会他们。”
路汗兵来到文穆杨赵牧之面前:“谁找我?”
文穆杨一伸手:“你好,我找你。”
文穆杨轻轻握了路汗兵一下,这叫探听虚实,文穆杨一碰路汗兵,信息传来了,原来是个体育棍子,祥木长夏人,离城里好几千里地呢。
路汗兵向后退了一步,“找我有事吗?”口气不冷不热。
文穆杨一指石玲:“听说你经常骚扰石玲,是真的吗?”
路汗兵一看文穆杨来者不善:“怎么的?你那个班的?想管闲事么?”
文穆杨一笑:“我不是管闲事,是管正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准靠近石玲五十米之内。”
路汗兵一听握紧拳头:“你谁啊你?敢管我的事,活腻味了吧!”
赵牧之一看俩人要动手,伸出手阻止:“干嘛,想动手啊?”
路汗兵一扒拉赵牧之:“滚犊子,这没你的事。”
赵牧之被拔了一个趔趄,赵牧之急了:“嘿,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啊,伸手就打人。”
文穆杨拉过赵牧之:“胖哥息怒,你跟石玲到五米外看着,今天让你开开眼,看看小弟怎么擒狼。”
石玲跟赵牧之退了几步,赵牧之问石玲:“石玲,穆杨他能行么?”
石玲可是知道文穆杨能耐:“胖子,您就瞧好吧,跟着穆杨保准没人敢欺负你。”
路汗兵也做好了战斗准备,他看文穆杨没自己高,体格也没自己壮,但看文穆杨的眼睛,好像要杀人一样渗人,心里就有些没底了。
“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学校。”
这一句学校,让文穆杨放弃了废了他的打算,文穆杨拍拍路汗兵,路汗兵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害怕了,竟然让文穆杨拍了好几下肩膀。
文穆杨看他那呆样:“路老兄,我说的是真的,远离石玲不准靠近她五十米之内,这不是开玩笑,否则,你不会比它结实吧。”
路汗兵有些发晕:“你干什么?我可不怕你威胁。”路汗兵说话有些颤抖。
文穆杨没理他,走到球场看台扶手边,单手抓着铁管子一用力,二寸粗的铁管子瘪了,路汗兵一看立马脸就绿了。
赵牧之也惊呆了,文穆杨这得有多大的劲儿啊,两寸粗的铁管子一捏就瘪了?
别看路汗兵人高马大的,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看文穆杨漏了一手这是为震慑自己,就指着文穆杨:“你等着,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路汗兵抬腿就向球场跑,文穆杨也没追,赵牧之过来:“穆杨,没事吧?不行就撤,他们可人多。”
文穆杨一笑:“胖哥,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吧,正好让他们都长个记性,否则石玲还会有麻烦。”
路汗兵到了球场,也不知道怎么说的,那五六个打球的同伴,全都朝文穆杨这边跑过来、
到了文穆杨仨人跟前,路汗兵指着文穆杨:“队长就是他,石玲找他来威胁我。”
队长看文穆杨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赵牧之胖乎乎的,石玲一个女同学,他们仨人自己这边七个人,真打架还怕他们不成。
队长就露出轻视的眼色一指文穆杨:“这位同学,你哪个班的?路汗兵追求石玲跟你有关系吗?”
文穆杨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你是队长?”
队长漏出轻蔑的眼神:“怎么的,不像?”
文穆杨想快刀斩乱麻,说道:“你不是不像而是不配。”
其他几个人一听:“你找死啊,敢在这大放厥词,兄弟们扁他。”
几个人就把文穆杨仨个围了起来。
文穆杨笑笑说道:“暂且动手,牧之石玲你们俩靠后。”
队长见文穆杨没漏出惧色:“怎么的小子,想一个人挑我们七个?那好,让他俩躲开。”
文穆杨指着队长:“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配吗?不问青红皂白,只听一面之词,上来就狐假虎威,别说你们七个,就是再来七个,我分分钟就叫你们躺下。”
“呵呵,小子吓唬我们,我们是吓大的,上兄弟们,放倒他。”
还没等他们出手呢,文穆杨出手如电,飞速转了一圈,七个人全都捂着胳膊蹲下了。
因为他们每人一只胳膊都不听使唤了,滴了当啷的垂着,拳头都握不上了。
文穆杨点着他们:“就你们这样动不动耀武扬威,以为天下无敌了,今天是给你们个教训,告诉你们,离石玲远一点,如果我在听说有人骚扰她,就不是三天了,有可能一辈子动不了球。”
几个男人目噔噔看着文穆杨,谁都不敢再说话,文穆杨拉着石玲走了,赵牧之狐假虎威的哼了一声。
队长一脚踹向路汗兵:“你他妈的泡人家不先打听清楚人家后面是谁,见女的就上,这回知道厉害了吧,我们哥几个都跟着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