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家再挨妹妹一顿骂:“来哥几个,咱们共同敬穆杨老弟一杯,穆杨老弟你可以不喝。”
几个人“滋溜”全喝了,让贾晓东这么一说,文穆杨不喝也得喝。
文穆杨一举杯:“几位哥哥,承蒙看得起小弟,小弟干了。”
文穆杨一仰脖又干了。
贾晓东一摆手:“服务员上酒。”
服务员颠颠跑过来:“贾营长,再来几瓶?”
贾晓东露出坏笑:“六瓶,我们一人一瓶。”
服务员高兴啊:“好嘞,请稍等。”跑出去拿酒去了。
韩文歌一拉贾晓东:“东子能行吗?”也不知道他是问谁能行吗?
贾晓东一摆手:“今天高兴,咱们一醉方休,谁不喝谁是孬种。”
几个人也都脸开始发烧了,韩文歌脸也红了,服务员拿着酒进来,后面跟着贾晓慈。
贾晓慈过来问文穆杨:“文穆杨,过瘾吗?酒精烧着好受吗?逞能,烧死你,他们要回去了,你别回去了,在这继续烧吧!”
文穆杨拉起贾晓慈:“慈姐姐我不烧了,我要凉,我跟你走办正事去。”
文穆杨踉踉跄跄就往外走,贾晓东一把抓住文穆杨:“怎么的文穆杨,大哥还没发话呢你就要走?正事是听大哥的还是听大姐的?”
贾晓慈一听,“什么大哥大姐,谁是他大姐?”
旁边韩文歌接话了:“小慈妹妹,东哥认穆杨为小弟了,你不就是大姐了吗?”
贾晓慈一瞪韩文歌:“谁是他大姐,他是他我是我,别套近乎,想当我弟弟那么容易啊?”^八中文ヤ~⑧~1~.7,8z.w.còм
贾晓东认为妹妹扫了自己面子:“小慈怎么的?哥哥说话不顶用?”
贾晓慈还是维护哥哥面子的:“哥,文穆杨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这么向着他?要认他为弟弟你认吧,我还得考察考察。”
文穆杨一听心里暗笑,贾晓慈你还拿把上了,不就是不情愿的弄了房子吗,否则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看在你哥哥面上,你就是倒贴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文穆杨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可不敢这么说。
“慈姐姐,小弟有什么不对的您就批评,别这么折磨我行不?老弟我小心脏承受不了,你说吧,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文穆杨抓过酒瓶子,大拇指一挑,瓶盖“啪”的就飞了,文穆杨多了没用,就三口,一瓶酒就干了下去,贾晓东赶紧抢酒瓶子,抢到手里一看,滴酒未剩。
贾晓慈傻眼了,贾晓东瞪着贾晓慈:“这回满意了,一会儿你抬他回去吧,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贾晓慈一听哥哥的话哭了,她不是为文穆杨哭,她是为自己哭,哥哥从来都没跟自己这样说过话,今天为了文穆杨,哥哥竟然这么严厉的批评自己。
贾晓慈抹了一把眼泪,手指着文穆杨,“文穆杨你很好,非常好,好的让我忘不了。”贾晓慈开门跑了出去。
文穆杨这时小脸全白了,他不是吓得,他是心里高兴的,但他不能表漏出来,你个小辣椒我还制服不了你,我就是让你记住我,让你时时刻刻记着我。
韩文歌一看文穆杨小脸吓得煞白,赶紧安慰文穆杨:“穆杨,小慈妹妹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你们还是好同学。”
文穆杨恢复了自然状态:“东哥韩哥,三位哥哥,还是那句话,你们看得起小弟,是小弟的福分,至于小慈姐姐,呵呵,我会摆平的,我敬哥哥们。”
文穆杨又拿起一瓶酒,“啪”的对着嘴但没喝,他等着贾晓慈呢!
果然,贾晓东还没拦文穆杨呢,贾晓慈又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同学们,贾晓慈过来就夺下酒瓶子:“文穆杨,给你个脸了怎么的?跟我较劲是吗?好,我今天不办正事陪你喝酒。”
贾晓慈举起酒瓶子,对着嘴就倒,文穆杨看着贾晓慈,贾晓慈倒了半天一滴酒都没倒进嘴里,好像酒瓶里的不是液体是固体是胶。
贾晓慈使劲晃了几下酒瓶子,又拍拍瓶子底儿,又对着嘴往嘴里倒,还是一滴酒都倒不出来。
贾晓慈愣了,贾晓东他们可不是愣了,而是目瞪口呆,怎么回事?酒倒不出来?冻上了?
贾晓东夺过酒瓶子往嘴里就倒,一口烈酒就进了贾晓东嗓子,“咳咳。”
贾晓东嘴里的酒就喷了出去,亏了面前没人站着,一口酒全喷在了墙上,弄得满屋子酒味儿。
同学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贾晓东韩文歌应该最明白,肯定是文穆杨,对,就是文穆杨,只有文穆杨才能办到不让酒流出来,二人对文穆杨又加深了认识,文穆杨小小年纪我们都看走眼了,真没看出来?看样子上次比试输得不冤。
同学们这才发现文穆杨怎么这幅模样?为什么?为什么文穆杨要化妆?还是聪明小闺女国苏莹明白了文穆杨为什么这样,国苏莹悄悄的向文穆杨竖起了大拇指,文穆杨给国苏莹来了个飞眼儿,国小闺女脸一红,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