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儿都上班,表妹她们都还小,您自给在家不方便。”
文姥爷敲着文穆杨,“小子,你以为姥爷老了,姥爷不止管会看家,还能给她们做饭呢。”
“姥爷,文兰妈妈也想您了,俩个弟弟还要跟我来呢,您要再不回去,他们也就来找您来了。”
文姥爷笑了,“穆杨,我早就想回去了,这的气候不习惯,可你姨不让我走,正好你来了,你跟你姨去说,咱俩一块回去。”
爷俩进了屋,姨夫和姨还没下班,只有表妹荣华在家里。
荣华一看大哥来了,赶紧接过文穆杨拿的东西说道:“大哥,来前怎么不来个信,我们好去车站接你。”
“荣华,伟弟呢?还没放学?对了,你今天怎么没上学?”
荣华不好意思的说:“大哥,我们老师退摔坏了,同学们去看他,回来就没去学校。”
文穆杨一听,“荣华,不管老师在不在学校,学习靠自觉,课还是要上的,以后不能这样了记住没?你们老师把那里摔坏了?”
“嗯,大哥记住了,我们老师从单杠上掉了下来,把胳膊摔断了。”
“哦,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家呢。”
文穆杨没明白他们老师怎么不住院呢?“荣华,领大哥到你老师家去瞧瞧。”
见荣华露出为难的神色,“怎么了?老师家还有什么不方便?”
“大哥,老师家太腌臜了,呆不了人。”
荣华这么一说,文穆杨更想去瞧瞧了,“没事荣华,大哥不怕腌臜,领我去瞧瞧。”
荣华看大哥非要去,就领着文穆杨奔老师家而来。
兄妹俩来到一个平房前,文穆杨很疑惑,“荣华,你们老师怎么没住楼呢?”
“大哥,我们老师爱人也是残疾人,老师父母在前年的矿难中没了,楼房就被收回去了,所以老师就领着媳妇和闺女,就找了个仓房住着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家人也怪可怜的,荣华敲门。”
荣华敲了两下门,门一开一股骚臭味先扑面而出。
从屋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胳膊吊着手巾的男子,一见是荣华和一个陌生人就说:“荣华,你怎么又回来了,怎么不去上课?课落下你还跟得上吗?回去上课去。”
文穆杨一听,这是多么好的老师啊!自己负伤了还关心着学生,我得给他解决痛苦。
文穆杨上前伸出手说道:“你好老师,我是荣华表哥,听说你胳膊摔坏了,我学过接骨,特意来给你看看。”
荣华老师赶紧拿过凳子说:“哦,谢谢,来先坐,淑云倒水。”
从屋里走出一个拄着双拐的妇女,一手端水杯一手扶着拐,文穆杨一把夺过水杯说道:“大婶麻烦了,您这腿怎么整的?”
荣华老师接过了话头,“荣华表哥,我们家里的也是前年矿难受的伤,拖着一直没治,最后就成这样了。”
文穆杨挽起淑云裤脚,只见双腿只是有些肿,不过还有血色,一摸是骨头断了,但不是粉碎性的,治好她问题不大。
“老师,麻烦你找几块木板来,顺便找些绳子。”
文穆杨叫淑云坐下腿平放,“婶子,有些疼忍着点。”淑云点头。
文穆杨要把她断骨之间长得肉芽磨掉,就是文穆杨吧,要是换个人,淑云就能疼死。
文穆杨用内功磨着淑云断骨处,淑云只是感觉有些麻,并没有很疼的感觉,淑云点点头,看这小伙子年纪不大,正骨的水平倒挺高。
荣华老师找来了木板和绳子,文穆杨给淑云固定好,“老师,一个月后打开木板,婶的腿就没事了。”
荣华老师和淑云一听,“她表哥,真是太感谢你了,那我这胳膊?”
“老师,您这胳膊更不要紧,来,我看看。”
文穆杨一捋,荣华老师只是小骨裂缝了,用手一缕,把手巾就给甩了,“老师,手巾不用了,明天您就可以去上课了。”
荣华老师露出疑惑的表情,“真的?”
文穆杨看他不相信,“老师,您甩甩手试试。”
荣华老师甩了几下手,“嘿,不疼了,谢谢,你真是神医啊!荣华表哥多少钱?”
“老师,您为人师表,谈钱不就俗了,把学生们教好,就当是给钱了。”
夫妻俩人同时表示感谢,说什么都要给钱。
文穆杨脸一沉说道:“老师,再不要说钱了,再说我就不领情了,就这样吧,留着钱把家好好拾掇拾掇吧。”
夫妻俩脸红了,对文穆杨千恩万谢,文穆杨和荣华挥挥手走了。
回到姨家,姨夫和姨都下班回来吃饭了,姨夫荣秋摸着文穆杨脑袋,“穆杨,这才几天没见,你小子又长高了,你偷么的吃什么好东西了?”姨夫和文穆杨开着玩笑。
“姨夫,刚才我和荣华去了她们老师家,看她们老师挺可怜的,您给她们老师媳妇安排个工作呗?”
文英姨接过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