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状态:“袁老师,你这徒弟我教不了了,太厉害了,除了大学部分拔高课程外,其它的全都教会他了,他现在可以到高中当老师教书了。”
袁超温还没说话,黄树壮接口了:“我说张二哥,你别开玩笑了,他这么小,往讲台一站,不把学生们都吓跑了啊?”
袁超温也说:“是啊,丰东,他可是你都衣钵传人,你可不能猫教老虎留一手啊!”
张丰东一瞪眼:“说什么呢?要不是你叫我放慢速度,我早把大学课给他讲完了,至于说上课,让他找个假胡子一沾,戴个眼镜,谁能看出来啊!”
“哈哈,张教授,你可不能拔苗助长啊?”文三叔也熏出成语来了,随口跟张丰东来了一句。
看到文三叔、袁超温、张丰东三人都慧心的笑着,黄树壮心想,文的你们行,我让你们看看武的:“我说二位哥哥,你俩一个动嘴,一个动手,看看我这动腿的。”
黄树壮一拉文穆杨:“小子过来,让大师父二师父见识一下,你手脚并用的。”
文穆杨走到黄树壮跟前“三师父!练什么?”“看见那个大石槽子了吗?搬起来把水倒掉。”黄树壮一指大石槽子。
文三叔一听:“哎,老三,那个石槽子太沉了,有好几百斤,别把他努(累)着就不长个了!”文三叔不放心,上前劝阻黄树壮。
黄树壮一挥手:“三叔,您就放心吧,别看穆杨个小,可劲大着呢,穆杨,搬,搬起来让他们开开眼。”
文穆杨“呸,呸。”往手吐了两口吐沫一撮,就站在了大石槽子一头儿,马步一扎,伸出手把住了石槽子底儿。
大石槽子底下有长条石垫着,文穆杨吸一口真气,双臂一用力,一千多斤再加上还有半槽子水的石槽子,慢慢一头儿起来了,水从低头淌了出去。
“快放下,快放下,别闪了腰。”说着文三爷就跑过来扶住石槽子,文穆杨慢慢将石槽子放下,“没事吧穆杨?”
文姥爷围着穆杨转了一圈,拍拍这摸摸那,“没事姥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丰东一看这有什么,“穆杨来,把桃花源记,倒着给三师父背一遍。”
文穆杨小手一背,对着黄树壮:“者津问无随后…中元太晋。”一口气倒背了下来。
黄树壮一听张丰东让文穆杨背古诗词来和自己比试,就像自己比试一样,倔劲儿上来了:“穆杨,把咱高招也亮亮。”“三师父,什么高招?”文穆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黄树壮一指房顶:“看见房顶那家雀儿了吗?叽叽喳喳叫着烦人,把它们抓几只来。”文三叔一见:“等会儿,我去搬梯子去。”
还没等姥爷说完,文穆杨一提真气,双脚一蹬,小身子比离玄的箭还快,“嗖”就窜向了房顶,还没等落到房顶,家雀反应过来“扑棱棱”飞了起来,文穆杨出手如电“唰唰。”每手两只,四只家雀儿到手,其它的“扑棱棱”全飞走了。
文穆杨一个翻身落到姥爷面前:“给您,姥爷!”一张手,“扑棱棱”四只家雀儿就飞出了手掌。
文穆杨刚想再出手抓,被袁超温说话打住了:“好了穆杨,既然飞了,就放生吧,刚才的动作很好,弹跳爆发力强,出手如电,劲道也把握的很好,没有辜负三师父苦心,以后还要刻苦练习。”
“是,大师父,我记着了,绝不辜负三位师父苦心教诲。”文姥爷慈祥的摸了摸文穆杨的小脑袋。
“老二老三,你们俩过了半天瘾了,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袁超温走到草垛前,“来穆杨,把大师父的三绝露一手,给两个师父瞧瞧。”
“大师父,怎么漏?”“我站在草垛这边,你站在那边,我慢慢从草垛拔草,你在那边听拔草的声音,然后你用草攻击我,明白吗?”
“明白了,大师父。”
文穆杨说着“嗖”的一声,就翻过了有三米多高的草垛,落到了草垛另一边,“大师父,行了吗?”
袁超温没言语,轻轻地夹住一根稻草,从草垛堆往出拔,文三叔和张丰东、黄树壮三人一见,忙站稳了没敢动,怕弄出声响影响到文穆杨判断。
袁超温刚把稻草拔出一半,只见从草垛那边,一根稻草笔直的飞起,到半空突然掉头朝下,箭一样向袁超温站的地方扎来,虽然是稻草,但被文穆杨灌入了真气,如果被扎上,也会受伤。
草垛三米多高,不到两米宽,有五六米长,只见袁超温仰头一滑步,躲过下落的草箭,双手同时拔草,向草垛左右晃动,躲避着草箭扎上,袁超温拔草速度越来越快,从这头到那头,五六米长草垛,已像草帘子一样,落下了文穆杨的草箭雨。
而另一侧看不见的文穆杨,不但要听拔草的声音,还要分辨袁超温的滑动声,以及草箭落地扎入泥土的“噗噗”声。
亏了袁超温脚下稻草越来越厚,袁超温踩在稻草上的声音才不会消失,给了文穆杨寻找袁超温的机会,才会使草箭始终落在袁超温上方,把袁超温笼罩在草箭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