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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见亲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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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穆皖生就早早的出了医院大门,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买了两个炸饼,随便填饱了肚子,又到大红门沙继斋买了两个果匣,他没敢给孩子买东西,万一让张殿斌翻出来就麻烦大了。

    来到了永安火车站售票窗前左右看了看,见张殿斌还没来,就到窗口买了两张到双塔的票,然后在火车站广场溜达起来。

    功夫不大,就见张殿斌跑了过来,背着个挎包里面漏出几个二锅头酒瓶子,一跑还叮叮当当响。

    张殿斌来到穆皖生面前:“皖生你早来了?买票没有?”

    穆皖生拿出票:“买了,我也刚到,八点半的车,咱们俩进去吧!”

    俩人检票上了车,车上也没几个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对面而坐,张殿斌把包打开,掏出一个烧鸡,拧下一个鸡大腿递给穆皖生:“还没吃早饭吧?给!先垫吧垫吧。”

    “大哥,我吃过了,你吃吧!”“拿着!”张殿斌硬塞给穆皖生,看推脱不过,穆皖生就拿出一张旧报纸,把烧鸡腿包了起来放在了旁边。“我一会儿饿了再吃。”

    穆皖生是想着下车拿给孩子吃。

    张殿斌又掏出一瓶二锅头,用牙咬下瓶盖:“整两口,迷迷糊糊睡一觉就到了。”

    “大哥,你喝吧,我早晨不喝酒。”穆皖生推开酒瓶子。

    张殿斌就独自就着烧鸡喝了起来。咣当了俩来小时,张殿斌半瓶酒已喝下去了,火车也到了双塔站,穆皖生扶着已有点脸红的张殿斌出了站。

    黄土岗村到火车站有四里地,走近道穿庄稼地,也就半个多钟头时间就能到,俩人就边说边聊,到黄土岗村头时张殿斌已正常了。

    饲养室在村南头靠近大坝边上,而点在村北头荷花路边上。

    穆皖生想先去看看孩子:“大哥,我想先去饲养室看看文三叔,这几年他对我挺照顾的,我去告个别。”

    张殿斌也没想什么:“行,你去吧,文三爷这人不错,代我问个好!”说完张殿斌就向村里走去。

    穆皖生上了大坝,沿着大坝顶小道儿,向饲养室走去,快到饲养室时,只听树林里传来“啪啪”的拍打声。

    穆皖生站在坝顶往树林里一看,只见儿子文穆杨正练功,扎着马步面对柳树,左一掌右一掌的拍打着,黄树壮站在旁边指点着。

    虽然柳树上缠着破麻袋,外表还缠着一圈圈草绳子,但穆杨还是使劲的拍打着,树上的老鸦“嘎嘎”的叫着,因为树上有老鸦搭得窝。

    穆皖生一见,心里有些哽咽,只见文穆杨从屁骨兜里拿出几个玻璃球,二指一夹“嗖”的一声,弹向飞着的老鸦,虽然只有十多米高,但老鸦还是被打的掉了几根羽毛,“嘎嘎”叫着飞走了。

    文穆杨又从旁边背筐里,拿出一个有五六斤重的沙代子,往肩上一扛,就向大坝顶冲去。

    坝底到坝顶的沙子,由于常年风化都成了流沙,有十了米长,还是斜坡,正常大人往上走,都是走三步退两步,脚陷进沙里,一时半会拿出来都费劲。

    可是小小文穆杨,扛着沙袋子,“嗖嗖”几步就到了坝顶,到了坝顶,又把沙袋换了个肩,一个接一个跳着坝顶一米见方一米来高的土堆,向远处快速跳去。

    过了一会又跳了回来,一抬头发现穆皖生,拎着果匣站在前面:“穆叔,您来了,三师傅,穆叔来了!”

    黄树壮早就发现穆皖生了,便跑了几步,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坝顶。

    穆皖生赶紧给黄树壮问安:“黄叔,辛苦您了,穆杨,你也受苦了!”说完扔了果匣,就上前抱住了文穆杨,眼里闪出了泪花。

    黄树壮怕穆皖生一激动,叫出儿子来,赶紧拉过文穆杨:“穆杨,我刚才上坝的动作,看清没有?双脚要一起发力,提一口真气,快速转身翻腾,但落地要稳。”

    “我明白了,三师傅,我会加紧练得。”穆皖生一听刚要开口,黄树壮瞪了他一眼:“走,先回饲养室。”

    说完拉着文穆杨,就三步两步下了大坝,而穆皖生拿着果匣,一屁墩坐着沙车才滑到了坝底。

    三人来到饲养室大门口,“啪啪”文穆杨打门:“姥爷,大师傅二师父,穆叔来了。”黄树壮一听,还是父子连心啊!

    听到文穆杨喊声,正在喂牲口的文三叔,放下装草料的簸箕,正在铡草的袁超温和张丰东也停了下来,三人就朝饲养室大门外走来。

    文三叔打开大门,“噗通”穆皖生跪在了地上,“梆梆”磕了三个响头:“三爷,袁叔,张叔,黄叔,谢谢您们。”

    “你这孩子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文三叔上前搀起穆皖生。

    “丢、丢、丢,穆叔,你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死人了。”旁边的文穆杨用手指刮着脸,笑话着穆皖生。

    穆皖生站起身就要抱文穆杨,被袁超温一伸手阻止了:“你这么大人了就不能冷静点,到屋里去再说吧!”

    文三叔接过穆皖生手里果匣,几个人就向正屋走去,一边走,穆皖生一边摸着文穆杨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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