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袁天彤进屋前就已观察了这个营长面相,袁天彤立刻明清楚了营长的过去和将来。
袁天彤一缕胡须,这个营长未来发展不错啊!让超温跟他接段儿善缘,日后也有个照顾,虽然这人以后也有波折,但总体上是个长寿的好官。
家丁把饭菜摆上桌,袁天彤一伸手:“老总,粗茶淡饭不成敬意,您请上座。”
二人坐到饭桌前,营长一指袁天彤:“坐了半天了,还不知庄家贵姓?”
袁天彤一抱拳说:“鄙人袁天彤,袁家庄庄主,”袁天彤又一抱拳问:“老总是?”
营长一摆手对袁天彤说:“别老总老总的,我叫朱武,先锋营营长,走了好几天了,人困马乏的,行军到你处补些给养,我们是莱将军的队伍,我营奉命做先锋北进,有几个兄挂了彩,在此叨扰几天。”
袁天彤一抱拳说:“朱营长客气了。”
袁天彤说着端起酒杯:“朱营长请。”然后两人一干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越说越投机,最后支起香案,还拜了异姓兄弟,袁天彤年长几岁,当了大哥。
两天后,先锋营接到命令,立即开拔出发攻打汉江。
朱武拉着袁天彤说:“大哥,我们一会开拔,这几天打扰大哥了!”
“兄弟,你这是哪里话,一家人还客气什么,朱武兄弟,大哥到有一事相求。”
“大哥你说,只要兄弟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朱武抱拳对袁天彤说道。
“我有个儿子,今年已经十四了,练过几天武,但从没离开过庄子,我想让他跟你到外面闯练闯练见见世面,不知义弟意下如何?”
朱武拍拍袁天彤:“大哥,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嫂子和孩子,你和兄弟外道了吧?”
“义弟,她们娘俩去串亲戚去了,如果在家,哪能不见义弟呢?如果义弟能带带犬子,使之有所成就,那大哥定当感激不尽,”
“大哥,你这是哪里话,赶紧把嫂子和大侄子叫回来,我们见见面。”
袁天彤心想,我这儿子心气高者呢,只不过和你接个缘分,你还真的不一定能带的了他。
时间不大,李一波和袁超温走了进来。袁夫人没露面。袁天彤对着袁超温说:“超温,这是我拜的义弟,北进军朱武朱营长,给你义叔行大礼拜见。”
袁超温一听,马上跪下行了三扣六拜大礼。“好了贤侄快起来,十四就长这么高了,都成大小伙子了。”
朱营长上前欲搀袁超温胳膊,可是一使劲没动,再使劲还是没动,朱武脸一红:“哈哈!大哥,贤侄还真有两下子。”有两下子,三下子你还不知道呢,袁天彤微笑着暗说。
袁天彤一抬手:“超温起来吧,给你义叔敬茶。”袁超温举起茶杯敬朱武:“义叔喝茶。”
随后几人一起,又吃饭饮酒相互畅谈,且感情进深。
毕竟袁超温没出过远门没历练过社会,袁天彤不放心,便让李一波跟随保护袁超温,虽然袁超温武功所学在李一波之上,但袁超温毕竟没有在江湖历练过。
朱武让李一波当他的卫士长,袁超温当他的贴身卫士,并把十几条家伙和几箱扔弹留给了庄子。
出发前,袁天彤叫李一波和袁超温又和夫人见了面,袁超温搂着妈妈,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含泪告别。
袁天彤亲手交给袁超温一个锦囊,里边有三个纸条,要他在最危险不能决断时再打开。
部队出发奔汉江而去,一路打了几次小仗,李一波和袁超温本身体力就好,以前在庄子没事就练瞄准打枪也有基础,路上渐渐枪法已更加熟练了。
到达汉江后,部队没有准备就直接参加了战斗,结果北军溃败,朱武和李一波袁超温等数十人,没有方向的乱跑几十里躲进山林,也与大部队及上级失去联系,没吃没喝的,弹要也不多了,人困马乏东倒西歪躺着一片。
“营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李一波问朱武。“我们四面都是兵,没吃没喝还有好多伤兵,看来我们进入了绝境。”
李一波一捅袁超温:“超温,老爷临走时不是给了你一个锦囊吗?让咱们绝境时拿出来看吗?”
李一波看着袁超温,袁超温犹豫了一下,慢慢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写着“壹”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宏城楠找猪”。
袁超温把纸条递给朱武,朱武一看:“宏城楠找猪?什么意思?贤侄,大哥知道咱们饿了,叫咱们去寻猪吗?”
袁超温看看天,又拿出地图看了一会,心里便明白了,但是不能对朱武说啊。
“义叔:既然我父亲说了,叫我们去那里我们就去宏城楠,肯定有活路,要不怎么有猪肉吃呢?”朱武无奈的说:“好吧,反正无路可去,就听大哥的,先吃上猪肉再说。”
于是这些人一路风餐露宿打打杀杀,终于在半年后,朱武带领李一波袁超温等不到十个人,到达了离宏城楠二十余里的黄平镇,可还没进镇子就被抓了。
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