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紧离开……”
陈唐双眸微微一缩,心中有了计较。
“我们把他抬回家里,他多半时间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能喝些粥水,清醒后就癫狂乱喊。请人来看,皆束手无策,说是犯了魔怔,撞邪了。我好不容易又去找了个神婆来,也没效果。拖到现在,他整个人都脱了形,骨瘦如柴,怕撑不住多少天了。天可怜见,公子你回来了,你一定要救救阿来。”
阿宝说着,又忍不住抹眼泪。他与阿来互相扶携,从宁州一路逃亡回家,不知经过多少患难,情谊很深。不是兄弟,胜于兄弟。
陈唐沉声道:“我会尽力而为。”
到了阿来居住的一间土屋,小院子里,一个老妇人坐在那儿抹眼泪,正是阿来的母亲。
“大娘,你看是谁来了?”
还没进门,阿宝便大声叫道。
老妇人抬头看见陈唐,浑浊的眼睛流露出惊喜之色。
陈唐与她说了两句,就迈步进入阿来躺着的房间。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