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人情。”
卫鸿羽嘴角一抽。
血亏呀。
堂堂天师的人情，就对付郑长云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不是血亏是啥？
见卫鸿羽这副表情，安强不由得心情大好，大笑几声。
“今日冯氏集团正式成为海东商会会员，也算是一件喜事，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回头有时间，记得来我家里小酌几杯。”
他这次来为的就是这个人情。
眼下目标已经达成，再看卫鸿羽那一脸幽怨的模样，自然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
昨晚便拍了拍郭卫平的肩膀，两人一同离去。
屋子里面自然就只剩下了卫鸿羽几人。
卫鸿羽笑眯眯的，走到了郑长云的面前。
“郑总，走吧。”
“刚好能赶上员工下班。”
郑长云黑着一张脸，心里面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又不敢得罪安强，只能够捏着鼻子硬上。
于是乎当天下班时间，冯氏集团的公司门口就出现了一幕奇观。
只要有挂着冯氏集团工作牌的人出门，郑长云就弯腰鞠躬。
刚开始大家还觉得有些奇怪，以为是哪个神经病。
直到后面有人认出了郑长云。
一下子炸开了锅。
……
入夜。
“欺人太甚！”
郑长云疯狂地砸着书房中的珍贵瓷器，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他这一次脸面丢尽。
就连回来的时候都不敢和别人打招呼，因为每个熟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最让他气愤的是孙连成。
这混蛋竟然录下了他在门口挨个道歉的视频，发到了滨海论坛。
一夜之间成为笑柄。
哪怕普通人当着他的面不敢提及，但是那个眼神，让他恨不得把脸挡起来才好。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郑家老爷子缓步走进书房，看着这一片狼藉不满的训斥。
郑长云控制不住情绪，红着眼睛。
“这小王八蛋不仅仅是打我的脸，他是在打您的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