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里,满足的忍不住叹息,活着图什么呢?
便是此时此刻,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温暖幸福。
饭后,宋红果去看了被褥,针脚细密板正,比她的手艺可好多了,表是表,里是里,用的都是喜庆的颜色,叠的整整齐齐,垛在炕上。
霍明楼道,「二姨带着几个人来家里做的,不到俩小时,六床就做好了,我想留她们吃饭,二姨说不用,我就收拾了些零嘴糖果,每人送了一份,她们走的时候都欢欢喜喜的,二姨瞧着也挺满意。」
宋红果点点头,「回头我再单独谢她,让她跟着操心受累的。」
霍明楼道,「昨天不是发了自行车票和手表票吗,要不干脆送这个?我听她们聊天时,提及二姨家的小儿子,年后大约也要办婚事了,这两样东西,随便哪样都能撑门面,你觉得如何,合适么?」
宋红果唇角含笑,「特别合适,你比我想的还要周到呢,那就送自行车票吧,那个更实用些。」
「嗯,不好厚此薄彼,要不问一下大堂舅家,手表票要不要?如果觉得不适用,我就用咱俩的手表票再去换张自行车票,肯定有人愿意。」
「是要问一句,大舅那边不好落下,明早我再去吧。」天冷,一般都吃两顿饭,天一黑就早早上炕歇下了。
「好……」
宋红果又跟他说了用厂里发的票,贴钱买成东西打算去送温暖的事儿,末了,玩笑般的调侃道,「我先斩后奏,不会生气吧
?」
俩人单独在卧室里,凌志人小却懂事不少,拉着弟弟在另一间屋里玩儿,并未跟着当灯泡。
霍明楼便大胆的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温柔的蹭了蹭,「以后家里都是你说了算,先斩后奏算什么?你独断专行都可以。」
宋红果圈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深深吸了口气,「不怕夫纲不振,有损你的威严?」
霍明楼低声道,「在你面前,没有夫纲,我也不要威严,我只要你……」
声音低的不可闻,透着丝丝缕缕的暧昧。
屋里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孤男寡女,又是两情相悦,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听见隔壁屋里传来的笑声,宋红果不得不狠着心肠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