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恶意满满,调动着周围群众看着陆染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怀疑。
陆染淡淡将目光从对方脸上略过,方块脸,高鼻梁,豆豆眼,红皮肤,穿着一身板正的蓝色工作服,看着她时眼睛直往上翻,好像他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她撇了撇嘴,将腰杆挺得笔直,方才指着对方毫不客气说道。
“领导同志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位同志看你的衣着大小也是个办事员,怎么连最基本的思想原则都不懂,就在那儿大放厥词,还把脏水往我头上泼。
区区两个床位?在你眼里我们老百姓花了心力人力还有金钱才弄到的卧铺票就这么不值钱,请问你买卧铺票是不是只需要打声招呼,就有人亲自买东西送到你的手上。
如果是,那我免不得要弘扬“为人民服务”精神,写信请检查机关对您进行私德和金钱方面的审查了。”
陆染看见对方在她那番话后额头上起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心里讥笑一番,莫不真是郭靖射大雕,被她给说中了。
青年男子注意到周边看过来的种种眼神,来不及擦汗,气急败坏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张着嘴巴乱说,你信不信我现在下来撕了你的嘴。”
陆染对着男子翻了个不屑的白眼,“你先不问事实依据胡乱给我扣个坏分子的帽子,我只是反问罢了,怎么你如此着急。难道真被我说中了。”
青年男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染,随即心虚躺下,还拿被子将脸全掩上。
其他想要浑水摸鱼找事的看了,心里捏了一把汗。
妈呀!这个小姑娘嘴巴可真能说。
惹不起啊!也不知道她刚刚说的那对夫妻是不是真出事了。
陆染瞟见大家盯着她身后两人若有所思的眼神,心里一喜。
“俗话说得好,五湖四海皆兄弟姐妹。咱们大家能有缘坐同一列火车,住同一节卧铺车厢,就说明大家有缘分,说不定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想请五个异兄异姐来帮我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对方真昏过去了,咱报了列车安保员救他们一命,也算是功德一件,大家觉得怎么样?”
“如果别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