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远。
真正将方彻两个身份合二为一之后，才会发现，这家伙每一步往前，都是在拼命。
不管是在哪一边。
这边拼命还没拼完，那边已经无缝衔接的在拼命；这边血腥还未散去，已经在那边大杀而特杀。
封云想了许久。
才终于苦笑的叹口气：“若是将方彻放到我的位置上呢？”
影魔在封云影子之中说道：“若是将大少放在方彻的位置，大少未必做的比方彻差。而方彻放在大少您的位置上，他做的未必有您强。”
“人的生命经历，无法选择。”
“方彻的人生是被逼着走上这条路，一步步走到今天，但云少，您也是被命运逼着走到今天。所以贫苦人的成功未必就值得赞赏，而富贵人的成功也不必去贬低。”
影魔笑道：“云少可以过度高看方彻，但未必要过度贬低自己。”
封云有些哑然，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影子，说道：“影子，我是真没想到，这番话，居然是你说出来的。太有道理了，而且，很玄奥。”
影魔咳嗽几声没说话。
“怎地不说话？”封云问。
“咳咳……”
影魔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资格，比宁在非老得多，但是宁在非后来却是后来者居上，当时我心态是很炸裂的；甚至找很多人抱怨过。很是看不开，当时是雁副总教主找我说话的时候，就是说了这番话。我一直记着，刚才只是稍稍有些变动……”
封云半晌无语，终于满脸扭曲道：“好吧。”
还真以为影魔一直在藏拙呢，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封云还打算以后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可以有个身边商量的人了？毕竟影魔脑子好使啊。
但听完终于死心。
原来终究还是那个二杆子。
……
方彻一路回到夜魔教总舵，进去一看，灰尘都落了老厚。果然是没有回来过。
看了看自己的教主卧室教主书房然后看了看给自己准备的小妾房，叹口气。
“天天这样还不得掏空？”
但是话虽这么说，忍不住就有些想夜梦了。
尤其是……莫名其妙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