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他的脑袋,硬生生能照亮周围好几丈…特么的!劳资都怀疑他练了亮头功了!”
齐烈这一句‘亮头功’让韩百济将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哈哈大笑,呛咳连连。
“那老东西,全家也快死绝了。”
齐烈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道:“两年前,老夫将他的唯一还剩下的一个孙子调到了白象洲,死死的按在了后勤档案上!”
“那小子这两年急的嗷嗷叫,不断地打报告要执勤,要上前线,要怎么怎么滴…还打报告要调走…嘿嘿,老夫岂能如他所愿!”
“妈的,不找个媳妇,不留下血脉就想上战场?老宋这一根独苗儿,劳资跟他翻了脸也要给他保住!以权谋私怎地了?劳资就以权谋私打压他了!怎么着吧!”
“殿主这话说的是…那小子若是在老宋手下任职,恐怕早就被他糟践没了…这帮老东西,遇到危险的任务,向来都是先安排自己的血脉…”
“哎…通病!”
齐烈举杯对月:“咱们已经算是不错的,现在还能坐着喝酒,多少老兄弟…都特么早已经躺在墓园等了咱们多少年了;前几天我做梦梦见老杨,那混账问我,老子在这躺了一百三十五年了,你咋还不来?哈哈哈…”
一干老东西哈哈大笑,东倒西歪。
方彻等八个人也是微笑起来。
兄弟八个同时向着彼此举杯,就着这份壮烈气息,将辛辣的烈酒,一口咕咚下肚!
“只可惜,还是没出息。”齐烈道:“便如方队长这一次来做的事情,我们虽然是作为地头蛇的镇守大殿,但是依然做不成。”
韩百济轻轻叹息,突然目光明亮,问方彻道:“秀水那丫头,留下了什么?”
方彻面不改色,他知道韩百济的意思,轻声道:“鞠总执事,在她的闺房中留下了暗语。就在左光烈那幅画上,写下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暗语。”
“左光烈曾经跟我说起来他们的小秘密。所以我因而知道。”
方彻沉沉道:“鞠秀水留下的话是…林家,是唯我正教的人!”
所有人同时浑身一震。
齐烈震撼的手中酒杯咣当一声墩在桌上,酒水溅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唯我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