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百济身上。
“这倒是!放心,这件事交在我身上!”
韩百济唏嘘的含泪道:“老夫无论如何,也要为这丫头尽力的争取身后哀荣!”
他的神态似乎一下子老了不少。
口中不断地喃喃念叨:“傻丫头…傻丫头…有什么事,这么大事,怎么不跟我说…”
方彻顺势提出要求:“关于她和我左兄弟合葬的事情,还请韩堂主…能否…”
在鞠秀水住处看到那幅画之后,方彻更想为两人做到这件事了。
韩百济情绪低落,颤抖着声音叹息道:“当初秀水神态变化,郁郁寡欢,老夫经过调查,才知道她和左光烈的事情;自从左光烈死后,秀水几乎没有笑过…”
“上一次去白云洲拜祭回来后,整个人就变了样子…这孩子傻,脑子里一根筋,认准了一个人,终生都不会改变;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做长辈的,自然要尽力成全。”
他看着方彻,认真问道:“你那个兄弟左光烈,生前为人如何,我可不想让秀水到了九泉之下还要被他欺负…”
方彻道:“左光烈的为人,在白云洲镇守大殿人尽皆知,而且…他的修为比不上鞠秀水…估计真要两口子干仗,挨揍的绝对是左光烈。”
韩百济点头,有些欣慰,道:“那我就放心了。”
分明两人说的事情,多少还有些风趣。
但是牵扯到左光烈和鞠秀水这一对苦命鸳鸯,却是谁也笑不出来。
全程严肃的谈完这一次话。
韩百济叹了几口气,终于蹒跚着身躯,去自己的战堂做事。
这位在镇守大殿奋斗了一生的老人,纵然老了也是身躯魁梧,性烈如火,满脸虬髯,威武至极。
但是自从鞠秀水殉职,这位老人似乎也在那一瞬间彻底的苍老了。
连走路都带着老态龙钟的样子。
齐烈看着方彻在注意韩百济的背影,轻轻叹息道:“韩百济的父母,老婆,儿子,儿媳,孙子…也都是武者;也都在各个镇守大殿任职,但是他们都早已经战死…去年,唯我正教无数世家子弟下东南试炼,韩百济仅剩的一个孙子就是那一次战死在白苹洲…”
“一家老小…已经尽数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