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道:“说起来方总已经够隐忍了。就赵长官那种打压,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辞职走人了。太欺负人了,太侮辱人了。”
“可是方总依然挺住了,而且立功越来越多。一直爬到总执事的位子,下一步,便是堂主了!”
“想想方总那几天里的表现,我都很理解。实在是…脸面啊。”
众人为之叹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众人在一起,谈着谈着,就有话题偏向方总那边。
而且话题还特别多。
有人突发奇想,道:“不知道方总和赵执事,还有没有戏?”
“赵执事还没回来呢。”
左光烈皱着眉头道:“方总那人心思重,谁都看不透他什么打算,不过按照我看来,与赵执事…得是六成以上没戏。”
“那还剩下四成这么多呢?”
“这四成嘛,就看赵执事怎么做了,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衣衫,若是赵执事能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把方总给强了…那这事儿就不成也成了。”
顿时众人一阵哄笑。
于是纷纷讨论,该用什么手段强的问题。
一干大男人,尤其是常年游走生死边缘的大男人们说起话来,那真是荤素不忌。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赶路,时间不长,就到了北城。
看着远方高处那个被打烂又重新修整起来变成崭新的鼓楼,狂风穿过鼓楼,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左光烈有些叹息:“那天晚上,真是恍然如梦。”
这时,便听到有人笑着问道:“如何恍然如梦?”
左光烈道:“你还问,我不是讲过好多次,就是在这里…”
说到这里突然感觉不对劲。
这声音怎么没听过?
急忙转头一看,却顿时迎风吃了一口尘土,龇牙咧嘴。连脸上的肉,都被狂风吹的抖动。
定睛看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衣,身材颀长,足有八尺,面貌清癯的中老年文士一般的人物。
就这么站在这里,洵洵儒雅,风度俨然。
正两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在这白衣老者身后,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