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每天都会把任宁以及任良德夫妇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就连萧语诗的房间同样一尘不染,充分说明了柳伯的勤劳。
柳伯孤身一人住在这里,无时不刻的都在期盼任宁能回来住上几天,生怕少爷突然回来,但屋子却布满了灰尘。
“柳伯,您也上了年纪,也该歇歇了,若您不愿随我去洛阳的话,改天我便给您雇佣几个仆人。”任宁轻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对长辈的尊敬。
自父母过世之后,任宁已经没了真正的亲人,唯有柳伯、福伯这两个长辈,于是把二人当成亲生长辈来孝敬,自然不想让柳伯继续操劳。
“这人老了,若不活动活动,就真的废了。”柳伯拒绝了任宁的好意,最起码他现在用不着仆人。
况且,他一辈子都在伺候别人,还真接受不了被别人伺候。
任宁也不强求,却想着暗中指派几人,以备不时之需。
任宁能有这份心思柳伯已经心满意足,欢喜的退下,自然知道对方车马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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