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中途初茶突然说:“我好像懂了,你这么有兴致来我这里搞卫生做饭,不只是因为想逃避工作上的烦恼,还想趁机讨好未来对象的小姨妈对不对?”
“我是觉得我的好朋友现在独居像个空巢老人,家里一团乱糟糟,可怜得很,所以才好心过来收拾一下而已,”凌生说着殷勤地给初茶舀了一碗汤,“当然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希望你能在她家大家长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初茶正好吃了几大口辣菜,现在送到手边的汤水来得很及时,接过碗后猛喝大半后,脸色缓和了许多,又向凌生说道:“我很了解小甜的姐姐,倒不至于反对小妹跟谁在一起,但肯定会对那个未来妹夫很挑剔,说不定要为难你答应某些对你不利的事情,都是为了保护小甜本身利益而已。她答应了我姐要保护照顾小甜一辈子,就肯定负起责任来,你体谅一下。”
“自然能理解,哪有亲姐姐不爱自己妹妹的?”
“我姐去世以后她们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亲人了,其实我很能理解小甜和她姐的”初茶联想到自己的姐姐早已不在人世的伤心事,不由得有些伤感。
凌生又说:“初茶姐可是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小姨妈,她们姐妹肯定也很珍惜你这位亲人。”
“她姐跟我差不多大,总感觉我经常被她当成妹妹看待来着,一点大外甥女的觉悟都没有。”初茶撇了撇嘴,还是举起筷子夹那一盘辣得她直流眼泪的菜,“你不会真觉得自己一定能跟我家小甜在一起吧?单单赢过阿澈一个情敌可不算胜利哦!咳咳!好辣感觉我舌头没有知觉了嘶痛”
凌生见状,干脆将一整盘汤直接轻轻一推到她面前,果然再次被辣得面容扭曲的初茶双手将整盘汤水端起,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颇有梁山好汉结义时一起饮酒的气势,反正在家也没必要顾忌什么形象。
“反正我就是有那个信心,更何况我从来没把安澈当情敌看待,没他那么小心眼。”凌生漫不经心回答道,“我愿意等几年等到所谓的合适时机,总能等到她看到我的那一刻,不是把我当成她工作上的经纪人同事,而是喜欢她的凌生这一个人”
初茶喝过汤以后嘴巴都舒适不少,也能正常说话了,就是说话时的大舌头莫名有些喜感:“泥似不似疯啦?听泥缩这些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