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成天发信息烦你。”
唐糖的家人正巧这时候开车抵达会场附近,将行李搬到车上后,坐在车里的唐糖依然不忘跟她挥手道别。金甜站在深夜人影稀少的街边,看着好友的车子渐行渐远,回头瞧见周围其他成员也都尽数离开。大家的家长都很早就过来等候她们下班,加上本就拖延了将近半个小时,大晚上的,接到人上车后也来不及多寒暄几句便载着人和行李迅速离开,助理们也都坐上来时的大巴漏夜赶回周海市区。等金甜回过神来时,周遭只剩下她和凌生两人。
凌生将搭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递给她:“穿多一件衣服吧,大晚上挺冷的。”
“谢谢。”金甜和他并排站着,伸手取过衣服时亦始终没有转头看过他一眼,只是轻声道了声谢。
“约好的车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这边来会场的路有几条在抢修,而且这边郊区,也挺难开车过来的,所以还要再等一会儿。”
“这里地处偏僻,而且现在都快12点了,能有人愿意接单已经很不错了。”金甜说着忍不住轻咳两声。
她发觉自己喉咙特别痒,脑袋也开始胀痛昏沉,就算披上多一件外套依然冷得她瑟瑟发抖,仿佛深夜的寒风透过无数个她看不见的细小缝隙,强硬侵入她的躯体,又像今日淋过那场雨后没有及时清理,冰冷的雨水依然紧贴她的皮肤,可当她蜷缩收紧自己的身躯,又感觉不到半分布料上的潮湿。贴身的衣物柔软干净,带着令人舒适的暖意温度,却抵挡不住严寒的不适,金甜恍然明白那股寒意大抵是从自己身躯里发散出来的。
凌生听到她虚弱的咳嗽声,又立刻递上自己的保温杯:“还暖着的,喝点吧。”他知道方才金甜在嘉宾席上是婉拒好意的,刻意软下来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劝慰之意。
“我真的不用。”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又添了几分干涩,说话时喉咙如同划过砂纸般难受发疼。
凌生本想再劝说两句,扭头又瞧见她凝眉沉思的苦恼模样,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为难到,便将自己的话吞了回去没再讲出来,原先拿出来的杯子也被他藏到身后。
没有再继续聊些什么,两人沉默地等待几分钟,终于等到接他们回去的网约车。
“凌大——”司机是一位皮肤黝黑、看着有些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