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的称呼,我和初茶都不怎么叫他阿澈,还阿澈哥呢,真是肉麻死了。我警告你安澈别教坏小孩子!”凌生将身上的茶水渍清理干净之后,立马恢复往日意气风发的骚包状态,毫不客气就刚才那件事发表一连串损话。
安澈两边眉毛都拧成疙瘩了,语气冰冷开口问道:“小甜想怎么称呼我应该跟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确实没有关系,”凌生没皮没脸惯了,即使发觉对方明显的怒意依然波澜不惊,“但是从金甜的口中听到总感觉怪怪的,而且你们俩也没有熟到可以跳过师兄妹身份的程度吧?”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金甜很是抱歉,只想光速结束这场小摩擦,不让他俩又吵起来。
她一心觉得自己完全不在两人的讨论重点里,本打算趁机溜走,可真溜走了又怕他们两个多年老友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良心驱使下她依旧稳坐两人中间,预备着随时当一名和事佬。
唉,退一万步讲,就当是为了守护那位残疾女粉丝的幸福吧!
如今金甜已经下意识将两兄弟的矛盾彻底归结于自己当初的狗血联想,称呼事件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导火索
安澈立马说:“这不关你的事,都怪邢嘉焱那家伙瞎起哄。”
“原来是某些人没管好队员,才误导人家小师妹说错话了。”凌生得意地翘起二郎腿,说的话依然十分欠揍不饶人。
他知道安澈将他喜欢上师妹团成员这件事告知过自己的队友们,意识到这一点更令他生气了。
“是我将邢师兄的玩笑话给误解了,我以为安澈师兄真的觉得这样叫会显得老气,加上师兄突然坐在我身边,又不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我才、才会”金甜依然没忍住滑跪式道歉,情急之下她只希望他们不要真吵起来,两个人都是自己邀请过来的,都是因为她的事情发生不必要的言语摩擦,如果真的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她金甜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没事的,我不觉得叫师兄显得有多老土,小甜照着自己习惯来就行。”安澈笑意谦和安慰着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她。怎么称呼他其实都不甚重要,或许更令安澈心头隐隐作痛的,是她看待自己的方式,难道他们之间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就不能存在任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