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甜假装若无其事询问一句,好奇八卦的小眼神和其他几位活跃的成员姐姐相较并不差异。或许是某种暗恋到过分压抑下的自虐心态,或许只是害怕自己过分沉溺于此刻的温馨假象,她再次向他打听起关于暗恋对象的情况,亲自泼自己冷水,主动给自己刚刚得到麻醉松懈的心脏捅进绝对刺痛的几刀,不能再像方才那样心存侥幸,甚至失态
凌生抬眸,平静异常望着她,手依然在轻柔抚平着刚贴服膝盖处的药膏贴,依然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的手掌心隔着药膏贴的抚摸,抚得她心头痒痒的。沉默半晌,他漫不经心反问起金甜:“你希望我和她进展到哪一步了呢?”
金甜在他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便已经别过脸去,假装好奇观看起墙上贴着各种新旧的海报和宣传图,并没有注意到凌生渐趋复杂的深沉目光,或者说,她有感觉到,但她不想自作多情往不该想的方向思考。这句反问整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我希望进展到哪一步?”搞得是她很霸道不讲理似的。
“你们不是最喜欢给我假定一个奇奇怪怪的剧本故事吗?就好像小可她们假设我有个和我性格完全背道而驰的双胞胎兄弟一样。那么小甜,你希望我应该拥有一个怎样的恋爱故事呢?我还蛮好奇的,毕竟你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在追那个女孩子的人。”对不起啦初茶,又要拉你出来当逗小金甜的工具人了!凌生在心中默默补充一句。
“我怎么知道哦!神经病!”金甜再次别过脸,见他已经处理好膝盖伤处,双腿也往旁边躲了躲,接着才有些难为情轻声道,“我又没谈过恋爱,又不了解凌生哥朋友是怎样的一个人,哪里说得上来?”
这算什么?叫她想象暗恋对象和他白月光的恋爱情节?还是饶了她吧!
“我以为你和你的安澈师兄演过青春爱情剧之后能多少有点感触呢。”凌生站起身来,将剩下的药品放回原位,战术性摸了摸干燥的上唇,实际上是想掩盖住自己抑制不住的笑意。他确实蛮贱的,每次看到金甜被自己惹炸毛了,总是忍不住嘴角微翘想发出缺德的笑声。
金甜说:“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虽说艺术来源于现实,但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就应该将角色和自己实际情况区分清楚,这样才能恪守职业道德,也不会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