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得打自己两嘴巴子给老爷子赔罪。
沈嘉念从衣帽间出来,怀里抱着换下来的旗袍。
“看一下手机。”傅寄忱提示她。
陈景晖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拍了下麻将桌:“你要这么说,我今天非让你输个精光,叫我一声爷爷不可。”
到了房间外,傅羽泠握住门把拧开,侧过身邀请沈嘉念进来。
沈嘉念要换衣服,另外两人出了衣帽间。
傅寄忱还没有下一步的表示,保姆阿姨过来传话:“老先生在书房,让大少爷你过去一趟。”
麻将局是组不成了,傅寄忱握了握沈嘉念的肩,叫她去沙发上坐着吃点水果,等他跟老爷子聊完就回去。
在场的几人面色或多或少的有了变化。
饭前的不愉快并没有延续到宴席上。
傅羽泠拿起刚进来时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一条来自银行的转账信息横在屏幕上,点开以后,她数了数一共几个零。
沈嘉念跟她道了谢,说:“回头我送去店里干洗完再还给你。”
傅羽泠闻声瞥去一眼,险些咬到舌头,那是她托国外的朋友从时装秀场上买回来的限量款!
跨国快递运了差不多一个月,到手后一次没穿,吊牌都还在上面。
从前只靠道听途说,说哥哥在宜城如何宠爱他女朋友,也从飞白那里听说过,他待那女孩如何温柔体贴,今天亲眼见到,才知所言非虚。
叶湑见状,忍不住打趣:“不是吧傅大,还没成婚就得了妻管严?打个牌还得看老婆脸色,你行不行啊。”
款式相对简单一点,颜色也没那么扎眼,比较适合沈嘉念。
“什么意思?”她问。
傅寄忱轻笑:“谁赢谁不一定。”
一排排衣服按照季节和颜色不同挂满过道两旁的衣柜,一眼望去如同颜料盒,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前面一整面墙的玻璃柜放着鞋子和包包。
傅寄忱没应他们,目光瞥向沈嘉念,微挑眉梢。
屋里的温度温暖适宜,他脱了外套,穿着名贵的手工衬衫,下摆掖进西裤里,被黑色的皮带勒出窄腰,身形挺拔硬朗,背脊处隐隐映出肌理线条,看着就给人一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