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你不要欺负我。”
“你不戴吗?”
“怎么只有锁,没有钥匙吗?”沈嘉念眼神逐渐迷离,嘴唇一开一合嘟囔,“没有钥匙我怎么打开?”
沈嘉念被放在墨蓝色的大床上,像躺在一片汪洋大海里,她被海浪卷进去,整个人轻飘飘的,钻入鼻尖的是淡淡的鼠尾草气味。
傅寄忱无所谓,他从来不守规矩,是整个傅家的例外,在外也一样,没人敢管他做什么不做什么。
电梯直达三楼,傅寄忱迈步出去,静谧无声的走廊上灯光暗淡,他没去沈嘉念的房间,而是带她到自己的卧室。
沈嘉念高高举起手腕,对着灯光眯眼欣赏,金锁吊坠在眼前晃了晃,那一颗小钻折射的光一闪一闪。
傅寄忱嘴上说着“真的很臭”,饭菜味混杂酒气搅在他床上,难以忍受,身体却不由自主靠近她。
沈嘉念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有泪欲落未落,她快速睁开眼,仰头吸了口气,倾身吹灭蜡烛。
她今晚吃了不少东西,再吃下去肚皮要撑破了。
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梦里也没有他。
沈嘉念的手臂转了个方向,递到傅寄忱面前。
他干脆打横抱起她,跨进电梯里,沈嘉念吓了一跳,赶忙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正好方便他腾出一只手按电梯。
她喝了酒,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眼里有盈盈笑意,细看,还有莹莹泪光,惹人怜惜。
傅寄忱看得无奈又躁郁,他是自找麻烦,明知她喝多了,偏要带到自己卧室里。
可能不止四个小时,她记不住了,只知道睡了很久。
傅寄忱取出手链绕过沈嘉念的手腕扣上,白皙的手腕纤细,两根手指都能轻松圈握住,腕骨伶仃,被金色的细链点缀,好像描金的瓷器,富贵精美。
沈嘉念不吵不闹,任由他摆布,酒的后劲上来,大脑反应有些迟钝:“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嘉念轻抿了下唇角,不小心吐露了心里话:“我没见过男人戴这种手链的。”
脸拱进她的颈窝,汲取她身上的味道,细密如雨点的吻落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打底衫,奶白色,很柔软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