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三祥,她感激之前的挡在身前的救命之恩,同时对他也相对的宽容一些。
虽依旧不怎么喜欢搭理他,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随便他做什么。
“半夏,你他,是不是又想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所以才会先买点东西给我们,好堵住我们的嘴?”沉默许久,苏迎春突然道。
“不会吧?”苏忍冬惊呼出声,“他又想做什么?”
完,紧张兮兮的,还真的特别像苏三祥的作风,先给他们来点好处,随后在出其不意的搞个大事情。
有点儿慌神,都快要过年了,他还想折腾什么?难道今年又要过一个不安生的年吗?
紧张兮兮的看着苏半夏。
看她的还不止苏忍冬,苏迎春和苏实秋都一同看着她,希望她能拿出个主意来。
面对三双关切的眼神,苏半夏能想到什么,苏三祥做的事情,毫无逻辑可循,看她也没用,“我猜不出来。”
“我去。”苏实秋幡然醒悟,还要担当起来家里的大事情,刚才就没做到,遇到问题,先想到的是找半夏解决。
太没用。
“你去做什么?”
“我去问问他,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
“别急,先静观其变。”苏半夏拉住苏实秋的手,阻止他过去找人。
苏三祥好面子,他大刺刺的跑过去质问,只会让他将某些想做的事情立马就给弄出来。
心里有预期,还能提前做好准备。
苏实秋先愣了一下,立马明白苏半夏的意思,顺势坐下,“好,看着他的事情交给我和忍冬来办。”
“好。”
苏三祥发神经的事情暂时被搞定,认认真真的收拾买回来的鱼儿。
晚上,苏半夏坐在床上,手里捧着首饰盒,直直的看着出神,想到什么,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略带着嘲讽的笑容。
没想到生平第一个手镯子是苏三祥给她买的,诚如苏忍冬所言,心中并没有多少的感激之情,更多的是一种悲凉的嘲讽。
银镯子暴露在空气中,本来冰凉的银子变得更加冰冷,毫无温度可言。
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气,苏三祥真的很喜欢给她出难题,出其不意的给她造成困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希望他想做的事情他们能应付的来。
苏三祥可不知道,他简单的只是希望妻女能拥有一件他送的首饰,却给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带来巨大的压力。
更不知道,在儿女的眼里,他送东西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提前预告,告诉他们,他又要做他们不喜欢的事情。
“桂花,迎春和半夏,她们是不是不喜欢我送的银镯子啊?”苏三祥询问唯一能给他一点意见的刘桂花。
刘桂花看一眼身旁的人,“你都在想什么东西,她们若是不喜欢,当下肯定会出来。既然收下,那边是喜欢的。”
刘桂花其实也不知道苏迎春和苏半夏在想些什么,爹给他们买东西,不应该欢欢喜喜的戴上吗?
“早点睡,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年底了,家里的事情一箩筐,不抓紧,等过年那一都不一定忙的完,“你明还得给爹娘送年礼。”
被刘桂花一提醒,苏三祥才想到明又要去岳父岳母家里,赶忙将脑海中的杂念抛出,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苏实秋听到苏三祥要去外公外婆家,赶忙提出他今年也要一起上门。
万一爹做的不是家里,是外公外婆家,那岂不是更难处理。
苏三祥和刘桂花并不晓得他得想法,以为他是长大了想帮着家里分担,很乐意他一同前去。
去到外公外婆家,苏实秋不着痕迹的盯着苏三祥,每次他有个动作都要提着一口气,生怕他下一秒暴动。
自始至终,苏三祥都没表现出任何的出格行为,苏实秋才偷偷的松一口气。
一直不着痕迹的盯着,直到大年三十当,苏三祥也没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以至于姐弟四人,多次猜测,他们是不是想岔了,爹给他们买首饰、买零嘴,只是单纯的想做这些,并不带其他任何的目的。
虽是这么想了,却没一人放松。
对他,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于苏半夏一家而言,今年的年过的比往年都要热闹一些,少了矛盾,多了前来辞年的孩子。
苏家村的习俗,大年三十当,早上拜神,家家户户都会准备好拜神的东西,前往城隍庙跪拜,辞去旧岁,迎来新朝。
吃过午饭,便是十二岁以下孩子们家家户户辞年的时刻,三五成群,汇聚一起,大的带着的,进门着吉祥话。
苏忍冬吃过午饭便背着他的特意请姐姐做的布袋子出门了。
不能出去的人也没闲着,苏三祥在准备下午祭祀用的东西,苏半夏和苏迎春则是守在家里,等着孩子们上门。
气派的新房子,肯定会吸引孩子上门。院门和大门一大早便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