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渡劫宝筏,前往云天界。”
“原始魔宗与我宗相安无事,也是基于这个默契……”
王魃闻言不由皱眉,也顾不得什么,质疑道:
“可敌暗我明,我宗的计划,看样子这韩魇子已然早已知晓,可我们除了知道他想要趁着天地至弱之际飞升之外,其他的打算、手段皆是一无所知,如此,岂不是立于被动之地?”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与其等韩魇子的底牌至最后一刻再掀开,让我等措手不及,不如不给他掀底牌的机会,先行斩断他的暗手,魔宗修士最擅见风使舵,若是万神国真的毁绝,难道还真的会和咱们不死不休?”
“即便韩魇子大怒,欲要鱼死网破,可韩魇子是为了飞升,魔宗的那些门人弟子修为不够,难道也要飞升?哪怕他是魔宗太上,弟子相信,这些人也决然不会尽皆听命于他。”
“若无他身后的泱泱魔宗为支撑,光一个受天地规则约束的炼虚修士,应该也不是没有办法应对的吧?”
“是以弟子觉得,咱们还是该先斩后奏,分而化之,将危险提前扼杀于萌芽之中,方是正理。”
听着王魃一时兴起,却滔滔不绝的见解、建议,邵阳子颇有些讶然地盯着王魃,上下打量了许久。
仿佛第一次认识了他一般。
王魃话说出口,见邵阳子盯着自己,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连忙躬身行礼:“弟子言辞狂悖,还请宗主恕罪。”
邵阳子缓缓收回了目光,闻言微微摇头:
“你何罪之有,方才所言,虽有缺漏,却并无半点问题,也难怪东阳之前在我面前对你推崇备至,只是……”
他微微停顿之后,反问道:
“万神国发展至今,便如一头臃肿虚弱的野兽,可再怎么虚弱,也是一头野兽,想要铲除他们,势必要死人,而一旦不能在极短时间内彻底抹去万神国,也必然会引来原始魔宗……到时候,斗争一旦开启,死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你师父,还可能是我眼看着长大的那些个徒子徒孙,后辈门人。”
“而这一切,或许只是我多想,或许韩魇子对我宗并无任何想法,这也极有可能。”
“而我本只需要静静等候个十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