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这是时瑾和……”景轻的视线落在傅修远的身上。
他今天没有戴口罩,整张脸露出来,惊人的震撼。
不过景轻还是觉得,时瑾更好看,她只是在傅修远的称呼这里卡壳了。
“傅修远。”傅修远自己介绍。
“傅先生。”景轻马上说道。
孟队医和时瑾寒暄了几句,将两人迎接进去。
时瑾看景轻活蹦乱跳的,笑问道:“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韧带的情况要好得多,之前要做理疗才能舒展开的关节,现在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时瑾上手摸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的伤病主要集中在脚踝处。
“确实好许多,给你的药每天要按时贴。”
“好的,我每天都记得呢。”
孟队医在一旁看着,对时瑾的医术更有了几分信心。
“时瑾,我想请教一下,你对景轻的伤情,是采用的什么方式治疗?”
“请教说不上,我主要用的是以前古中医的办法。”时瑾已经料到了孟队医会问自己,所以带了药和金针。
也不等孟队医直接要求学习或者合作,她很坦然地拿出了东西跟孟队医分享。
孟队医见她毫无藏私之心,完全主动将所有想法都分享出来,不由心底暗暗感叹。
时瑾将自己的笔记和金针也直接贡献了出来:“孟队医,这些希望对你有用。”
“太有用了,实在是太有用了。”孟队医如获至宝地装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