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帮时瑾那个班争取,但是也不能太偏帮了。
如果谢瑞朗拿得出证据,这件事情,确实就成定局了。
他开口:“你说吧。”
黄院长踌躇满志地看着谢瑞朗。
谢瑞朗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很诚恳坚决:“我们治疗好的那个叫做大刘的患者,其实不是我们治疗好的,而是采用时瑾的治疗方案治疗好的。我们只是执行者而已。所以,时瑾那边一共治疗好了三位,我们只治疗好了一位。”
原本正等待着绝对证据的黄院长,重重地将茶杯一放:“谢瑞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那个患者大刘本身是不信任时瑾的方案,他想靠手术解决。但是在我们交代了手术的风险事项后,他的家属不想采用那么激进的方式,所以一直拜托我们采用时瑾那样的方案来治疗。为了缓和患者的对立情绪,我们只好隐瞒着他,但是这件事情,患者家属是签字同意了的,也是她一直恳求我们才做的。所以这个病例,不应该算在我们这组。”
黄院长气得茶杯里的水直抖出来。
凌校长问道:“这件事情,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