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说道:“你会弹吗?要不要试试我的?”
“好啊。”时瑾坐下来,随手弹了一曲小星星。
入门级的入门级。
逗得傅荷宴直笑。
笑过两声之后,她有点笑不出来了。
曲子的深浅难以向来就不是考察一个人能力的重点,而是弹奏的手法、每一个音色的表现和和感情的表达。
时瑾弹了最简单的曲子,但是傅荷宴却一耳朵就听出来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
“你练了多久了?”
“两三年?”时瑾还是前世练的,不过她确实很喜欢就是了。
傅荷宴却觉得,这根本不像是两三年时间能够练出来的。
不过想想时瑾的年龄,她又觉得不意外,时瑾上哪儿去学,最多也只可能是这个时间,毕竟她在时家的时候,是从来没有学过这些的。
等到她一曲弹完,傅荷宴扶着她的肩膀问道:“时瑾,你来跟我学琴吧!”
傅修远和秦斯年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管家来报告过傅老夫人的情况,两人稍显放心。
跟傅修远坐在一起,秦斯年没什么好多说的,不过对于这个小舅子,他爱屋及乌,还是很纵容,拿了自己亲手炒制的绿茶泡好,给傅修远满满地倒上一杯。
随后,两人看到傅荷宴和时瑾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