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见,醋意大发。
这会儿在时瑾面前,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经常参加时瑾的活动?
“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票?我连她什么时候发歌都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那你也没必要了解时瑾的情况了。”高冷的傅修远难得的促狭一句。
傅荷宴这会儿见到时瑾,其实很想亲近,但是内心极度揪扯,她鼓着嘴巴,赌气。
“不对,”她反应过来,“是我来找你兴师问罪,怎么成了你责备我了?”
时瑾捏了捏傅修远的胳膊,正色说道:“修远,你跟姐说了吧。”
傅修远这才淡淡地开口说道:“时瑾就是司锦,司锦就是时瑾。”
“什么?”傅荷宴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大。
其实听懂了。
就是一时没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没转过来。
片刻后,她醒悟过来,明白了傅修远话里的意思。
想起当初傅修远对那位司医生言听计从,笑容温柔,她原本还庆幸傅修远转性了,终于不再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知道自己给自己找另外的出路了。
原来是这样……
所以那自己才是那个搞笑的人了?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傅修远,你怎么能这样欺骗你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