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呼呼地站在那里晒太阳。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一个目光挑衅,一个目带不屑……两人刚刚各自别过头去,庞师傅震耳欲聋的声音像雷鸣般轰轰而至:“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蹲马步最要紧的是坚持不懈,你们两个人竟然私自起身……”说话间,庞师傅脸色冷峻地走了过来,重新把谨哥儿和诜哥儿拎到了院子中央的阳光下,“给我蹲好了!要是再敢起身,我就去告诉侯爷,让侯爷家法伺候!”
两个人挣脱不得,重新在院子中央扎了马步。
“可恶!”谨哥儿望着庞师傅微跛的身影,脸涨得通红。
“到树荫下就不能蹲马步了吗?”诜哥儿咬着牙。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不甘心。
同仇敌忾立刻让两人忘记了刚才的争执。
一个道:“六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另一个道,“得想个办法才行!”
“六哥有什么办法?”见哥哥和自己想到了一块,诜哥儿的语气欢快起来,“你要快点,我看香快要烧完了!”
谨哥儿呆滞,半晌才低声吼道:“香烧完了才好。要不然,我们不能动,再好的办法也没有用啊!”
诜哥儿“哦”了一声,不再做声。
“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谨哥儿大声地背完了昨天学的《幼学》。
赵先生不住地点头:“不错,不错!”说着,放下了书,拿出自己早已写好的大字,“今天就描这几个。”
谨哥儿恭敬应“是”,高高兴兴地接过了宣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亲昵地拉了拉赵先生的衣袖:“先生,您最怕什么?”
赵先生想了想,笑道:“我最怕言而无信!”
“我说的不是这个!”谨哥儿笑的灿烂,“我是问先生最怕什么东西?比如说,老虎啊!狼啊!”
“哦!”赵先生笑道,“我最怕癞蛤蟆。感觉很脏。”
“原来先生怕癞蛤蟆啊!”谨哥儿的笑容如夏日阳光,耀眼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那我回去描红了!”
虽然不知道学生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赵先生对谨哥儿的乖巧还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