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她说起乔莲房的事来:“……我咐咐两位妈妈没有你的话不允许她出院子。你以后注意点。免得她和乔家的人拉拉扯扯的。”
永平侯府和程国公府的关系太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十一娘自然尊重徐令宜的决定。 她点头应“是”,徐令宜话风一转,道:“你刚才说有话和我说……你有什么话和我说?”
十一娘之前见他神色不虞,以为他在为乔莲房的事伤心,所以才拿了话打趣他,调节一下气氛。没想到根本是个误会。更没有想到他还惦记着这句话,认真的问她。 “没什么事!”
十一娘笑道,“就是和侯爷随便说说话。”
灯光下,她笑容宁谧,粼粼目光仿若晚霞倒映的湖水,让他有些眩目。 徐令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总把她当小孩子似的。 十一娘头一偏。 徐令宜的手落空。 他愕然。 十一娘已嘟呶道:“又把我的头发弄得乱糟糟。”
徐令宜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刚才的不快如烟消云散。 又见十一娘眉宇间有淡淡的倦意,想到她今天出了趟门,刚接手主持中馈,明天一早还有很多事要做,心中隐隐有些不忍,笑道:“你先去睡吧——王九保的万言书我还要仔细琢磨琢磨!”
十一娘的确有些累了,和徐令宜说笑了两句,自顾自地睡了。 半梦半醒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睡得更沉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莲房被禁足的消息立刻传遍全府。文姨娘和秦姨娘都小心翼翼地和乔莲房保持着距离。绣橼觉得自己走在路上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神色黯然。 迎面碰到秦姨娘。 她领着丫鬟翠儿,满脸喜滋滋的。 绣橼侧身回避。 秦姨娘见到她笑容微敛:“是绣橼姑娘啊?”
绣橼见翠儿身上穿了件草绿色比甲,抱了个猩猩红的毡毛,想到前几天小丫鬟们在传,说十一娘把二少爷禁了足,秦姨娘怕十一娘生气,连夜帮十一娘做鞋……她的嘴角就不由微撇:“秦姨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哦!”
秦姨娘笑容憨厚,“济宁大师来看五夫人。我绣了经文,托她帮我供奉给菩萨——二少爷这些日子有些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