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走,黑蛇又恋恋不舍地跟上来,一直跟到楼下寝室门口。
往返几次怎么都甩不掉这条跟屁蛇,赵玉瑭叹口气,“我真的不能陪你睡。”
黑蛇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赵玉瑭干脆把魔法书重新拿出来,摁着蛇脑袋一起看书。
她背好一个咒语便会试着练习几次,有时候成功,有时候则会失败,连续失败了几次之后,赵玉瑭成功用昏睡咒让黑蛇睡了过去,抱着软趴趴的一条蛇送回楼上房间。
第二天维洛西尔醒来,发现睡袍皱巴得不成样子,就知道昨晚一定是兽化了。
它怎么又到处跑?
在赵玉瑭整理书房的时候,维洛西尔问了一句,确定它果然是去找赵玉瑭了,心里更加不舒服。
这个可恶的女巫难道是对他施了什么魔法吗?怎么那条蛇总是喜欢黏在她身边。
维洛西尔厌恶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赵玉瑭并不知道维洛西尔在不高兴些什么,他似乎每天都不开心,本就可怖吓人的野兽面孔再配上那阴沉沉的眼神,说能止孩童夜啼也不为过。
她看向窗外荒芜的花坛,因为维洛西尔吩咐过不准再种花,所以这花坛一直荒废着。
那抹玫瑰嫣色她也只有刚来那天才见过。
她看着窗外的时候,维洛西尔也在看她,指尖还捻着书页,眸光却不知不觉地落在了她身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维洛西尔突然想起当初那个对他下诅咒的女巫,总有种什么在失控的感觉,不禁再次怀疑自己是踏入了什么陷阱。
可恶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