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对赵玉瑭的安排表示了抗议，浴缸只是他补水的地方，他可没打算睡在那里，他得时刻跟她在一块。&13;
求偶期刷存在感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关系到最后的成功与否，这可不能随便。&13;
可惜抗议无效，赵玉瑭担心他脱水太久有问题，没给他别的选择。&13;
赵玉瑭睡觉前还惦记着他那双腿的问题，先是在网站上搜索了一圈相关讯息，没得到可靠消息后又问了问系统。&13;
“人鱼有可以变出双腿来的前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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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装死不说话。&13;
它沉默得有点反常，赵玉瑭感觉哪里有些古怪，但没细想下去。&13;
后半夜，人鱼从浴缸里悄悄溜出来，赵玉瑭已经睡熟了，他就轻手轻脚地窝在她身边，轻嗅她身上甜蜜的香味，感到无比安心。&13;
赵玉瑭睡眠浅，她睡眼朦胧地摸了把他凉滋滋的手臂，还在担心，“这样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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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得寸进尺地缠上去，“没事的，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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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长出双腿后他偶尔还是能感觉到鱼尾的存在，鱼尾要水，他多数时间处在鱼尾干痒的幻觉，哪怕是泡在水里也是好那么一点，那滋味着实让人烦躁，可见到她的愉悦盖过了一切。&13;
他亲亲赵玉瑭的额头，和她脸贴着脸沉沉睡去。&13;
——&13;
“一定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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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跟在赵玉瑭后面，在她要拿梳子时顺手递过去，表情蔫蔫的，“为什么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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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解。&13;
赵玉瑭瞅他一眼，“因为要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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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子太小了，浴室也小，他从那么宽阔的大海找过来却只能窝在小小的浴缸里泡水，赵玉瑭心里不舒服，有种富家千金跟着穷小子受苦受累的既视感。&13;
还是快点攒钱换个大点的房子吧。&13;
听到赵玉瑭说要养自己，人鱼没有半点吃软饭的自觉，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