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 田阳的表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难看过,他参加工作这些年,这种情况也还是第一次遇到:“死者是我们局的一名法医。”
管区民警听了这话,惊讶的连嘴巴都忘了闭上,愣了半天才低声爆了一句粗口,咒骂道:“这也太嚣张了!这种无法无天的变态,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田阳没有搭腔,踱来踱去,时不时的看一下手表。 “要进去么?”
墨窦肤色黝黑,看起来倒没有像田蜜那样苍白,他坐在台阶上,眼睛看着田阳,显然也没了主意。 田阳摇摇头:“咱们大家有一个算一个,都先调整一下自己,眼下我们已经被王法医的死弄得心里头一团乱,如果不赶快冷静下来,进去也一样办不成正事,只会更添乱!刑技那边的同事估计马上也到了,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认识的人,自己的同事成了犯罪行为的牺牲品!”
墨窦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撑着脑袋,颇受打击的说。 田阳停下踱步,靠着走廊的墙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田蜜干呕了半天,此刻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浑身依旧瑟瑟发抖。 和重案组里的其他人比起来,她与王纯的交往显然要更多,更深,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中,整个重案组里她是与王纯最熟悉的那个人,因此受到的冲击也自然最大,虽然说王纯曾经是她的情敌,在她和陆向东之间耍过小手段,但事情毕竟过去,时候王纯也因此而诚恳的对自己道过歉,田蜜更是因为王纯对陆向东的追求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她对王纯谈不上多有好感,却也并无恶感,同样身为女性,自己的“情敌”死了,还是死的如此凄惨,怎么能不叫她心乱如麻。 陆向东在田蜜身旁,默默的抚着她的背,眼睛看着王纯家的大门出神,思索着什么。 就这样,四个人默默的守在门口,谁也不出声,管区民警毕竟与王纯并不相识,只是为她的法医身份感到惊讶和愤怒了一下,见他们不进去,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就下楼去了。 没过多久,刑技工作人员就赶到了,赵法医意料之中的和他们一同到这里来出现场,田阳在门口把死者身份告诉大家,提前给他们打了个预防针,赵法医听后,表情痛苦的摇了摇头,终究因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