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 “这事儿该说不说,她那个前夫,终归还是有点人性,知道自己过去做的太不讲情分了,不管齐冰表现的多吓人,多恶狠狠,也不放弃,经常来看她,和她谈,后来齐冰见到他,就不那么暴怒了。后来他提出来想要单独和齐冰谈一次,我们看齐冰的状态也稳定了许多了,就让他签了自愿书,这才同意的,留男护士在门外守着,如果有什么不妥就冲进去,结果还挺好,两个人谈了很长时间,他走之后,齐冰就变得喜笑颜开了,别人旁敲侧击的问她和前夫谈了什么,她就喜滋滋的说是秘密,谁都不告诉。”
“之后呢?”
“之后齐冰的状态就越来越好了,特别配合治疗,之前自暴自弃,好像对人生挺绝望的,后来突然之间就好像重新振作起来了一样。我们又让她住了小半年,才确定她的情况的确稳定了,征求过家属的意见之后,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之后有做过走访么?”
“那是当然了!这是我们的责任,必须要走的程序!走访的接过证明齐冰的状态很稳定,没有再表现出攻击性来,我们就没有再继续关注她了。”
田蜜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头有个疑问,却又因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行,不敢胡乱猜测。 可能是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引起了肖新的好奇,主动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有什么就尽管问。”
“我的确有一个疑问,不过我不懂医学上的东西,可能没有道理,”田蜜被问到,干脆就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我只是在想,为什么齐冰会在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成功隐瞒了自己狂躁型精神病的特征,还有既然她能够成功的掩盖一次,会不会也能伪装病愈呢?毕竟之前肖医生也说了,她的情况很复杂,和其他病人不一样。”
“这……”肖新没有马上回答田蜜的问题,表现的有一些犹疑,“其实我也有过这种顾虑,但是我们这里的治疗费用也不算低,齐冰后期的表现的确很稳定了,她的家属也极力希望能够出院,多方面考虑之后,我们就同意了,她出院之后我们的走访观察,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所以我就也没再多想。这也有年了,一直也没出什么事……” 田蜜的担忧似乎也影响了肖新,她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如果因为对出院病人的鉴定没有做的准确,并且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