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清楚？”
南烟皱眉。
周轩接着道：“南小姐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你无非就是想打听这个孩子的下落，可我真的不清楚，所以没办法回答你。”
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难道他的真不知道小砚台的下落？
可作为车老在世时的好友，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唯一的徒弟被赶出去流离失所吧？
一想到十三岁的小砚台被赶出去，流落在外的样子……南烟就忍不住一阵心痛。
满桌美食，她却食之无味。
“这个孩子被赶出去的时候有找过你吗？”南烟死死盯着男人的表情，继续问道。
周轩愣住一瞬。
这点
的确被南烟猜中了。
当时那个孩子被赶出去后确实找过他，但不是求收留，而是想拿回车老先生留给他的一幅画。
周轩自然没给。
那幅画价值连城，尤其在老先生去世后，价格更是一度飙升至七位数。
“没找过。”周轩眼神微闪。
莫非南烟找上他，是为了……
拿回当年的字画？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不能承认自己见过那孩子了。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周先生。我这边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先告辞。”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南烟也彻底失去了耐心，起身就要走。
周轩怒了！
“南小姐，我真心诚意请你吃饭，而你却把我当猴耍，合适吗？答应跟我一起吃饭就是为了打听那个孩子的下落，没问出来你就立马就要走？”
他噌一下起身，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南烟拧眉，周轩暂时还有点用处，在找到小砚台之前，她不想闹得太难堪。
“抱歉，无意冒犯，只是今天实在没有胃口，改天再请您吃饭当做赔罪。”
总之一句话，还是要走。
你拍桌子都不管用。
“呵呵。”周轩冷笑一声，“南小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把我这里当成菜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