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她的脑袋,玩笑道,“相信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上了车,蒋祈树给司机说了个地址,司机愣一下:“确定吗?那得开到郊区了。”
“是郊区。”
蒋祈树说,“给您加钱,双倍。”
“得嘞!坐好咱就出发了。”
司机拍下前面的空车牌,启动车子。
梁蝉听说那地方在郊区,天马行空地想,真被卖了也说不定。
车子开到后半程,因路况不够好而轻微地颠簸,加之行车时间过长,梁蝉在暖乎乎的空调风里滋生出一些困意,靠在蒋祈树的肩上睡着了。
“到了!”
司机大叔中气十足的声音叫醒了梁蝉。
她睁开眼四下张望,一脸茫然,没有高耸入云的建筑群,没有绚丽的霓虹灯,茂密的树木环绕中,白色的独栋别墅映入眼帘。
“梁蝉,我们该下车了。”
蒋祈树扫码付了钱,按照上车时说好的,多给了一倍,他扭头拍拍梁蝉的肩,“拉链拉好,别感冒了。”
梁蝉迟缓地推开车门下去,悄悄看了眼手机,暗暗吃惊居然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再看眼前的别墅,她今晚还能赶在学校门禁前回去吗?
蒋祈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说:“是不是睡迷糊了?”
黑色的雕花栅栏门敞开,他带着她穿过长长的前院,主干道两旁是到了冬天依旧绿茵茵的草坪,前方有一座喷泉池,白色的小天鹅雕像在灯光下显出几分圣洁。
推开正厅的门,香风阵阵袭来。
屋子里十来个人的鬼吼鬼叫声刺入耳膜。
蒋祈树顿时满脸黑线,他就不该叫他们提前过来。
梁蝉看到还有其他人,紧张的情绪稍微得到缓解,然而,没等她看清屋内的布置,李傲然他们不知从哪儿拿来喷花筒,齐齐围过来对着两人喷彩带礼花:“祝咱们树哥长命百岁,早生贵子!”
蒋祈树面无表情,甚至有一点嫌弃。
梁蝉隔着漫天的彩带,望见不远处的雪白墙壁上粘着银色“happy birthday”字样的气球,地上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气球和鲜花。
她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