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本事当着面说啊,就会在背后编排。”
梁蝉手搭在床架的爬梯上,冰凉的铁管透过指尖传遍四肢百骸。遍体生寒的感觉不外如是。
“梁蝉,你没事吧?”
肖莉看她脸色发白,有点担忧,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有好心情,“你别放在心上,她们再怎么说能颠倒黑白不成?”
梁蝉指甲掐进铁管,不自觉地刮掉一块漆皮。
颠倒黑白不至于,就怕真真假假掺杂,让不知情的人信以为真。
她的确在酒吧里卖酒,但不是陪酒,她也坐过英俊多金的男人开的劳斯莱斯,那个人是邵霖风,不是什么金主。
可能是寒假里她在酒吧兼职,有认识她的同学过去玩,有些话传着传着就多了添油加醋的味道。
梁蝉自我消化掉那些影响心情的东西,投入到正常的学习轨道,只是课间难免听到些风言风语。
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他们避开她隐秘地窃窃私语,然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似乎在衡量谣言的真假。
人总是愿意相信更戏剧化的故事,所以不等当事人自我辩驳,他们就盖棺定论,事实就是如此。
上午的课结束,梁蝉收到蒋祈树约她去食堂吃饭的消息。
她犹豫不决地盯着屏幕看了半晌,肩膀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半个身体歪向一边。梁蝉侧目,是二班的一个女生,对方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足以证明她是故意的。
梁蝉握着手机揣进口袋,回视对方:“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那个女生装傻。
“撞了人不道歉吗?”
“谁让你挡在这里的,搞笑呢吧,还道歉,你以为你是谁?”
女生叫丁暮雨,挽着同伴的手,看着孤立无援的梁蝉,心里很得意。
梁蝉仿佛为了确认什么,低头看了眼脚下踩的地方:“我正常走在路上,这里也不是什么仅容一人的通道,不存在挡路。你从后面来,撞到我身上,你觉得自己没责任?除非你的眼睛长在后脑勺。”
“你说什么?”
许多人围观过来,丁暮雨脸涨得通红,自以为捏住了梁蝉的把柄,不肯示弱,“梁蝉,你不要以为蒋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