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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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你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其他人不该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别给自己设定太多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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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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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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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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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过她那么多次。&13;
梁蝉轻轻闭眼,睫毛颤抖到几欲落泪,她攥紧掌心,指甲掐进肉里,深吸口气后说道:“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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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对她的好她没忘,一直记在心里。&13;
邵霖风讶异地看过来,原以为要多费些口舌才能劝说她答应,不曾想她这么轻易就同意了。&13;
“聚餐定在晚上,我明天下午过来接你,你提前过去,陪容姨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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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梁蝉侧过身背对他,顿了两秒,捧起腿上的点心盒,“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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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
邵霖风踌躇着开口,“你还在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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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蝉身形一僵,手指用力扣紧硬纸盒的边缘,扣掉一块纸屑才稍微镇定,她喉咙滚动干咽了一下,回头看着他。&13;
这是她上车以来第一次端正地注视他。&13;
男人的眉眼、鼻骨、嘴唇,是她在回忆里描摹无数遍的,每一根线条她都很熟悉。他从正式场合过来的,穿一件雪白衬衣,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开了一颗,一套看不出logo的深黑色西装,应该是高定款式。人家是衣服衬人,他是无论穿什么都好看,风度翩翩、温润儒雅。&13;
梁蝉摇摇头,平静地开口:“本来就没怪过您,您对我有恩,舅舅只是托您照看我,但您又是替我撑腰又是帮我转学,还时常安慰鼓励我,我要是因为一点小事怨怪您,那就是我恩将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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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霖风心里不舒服,长眉轻蹙,欲说什么,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从邵家搬走,断绝跟您来往,不是我任性耍脾气与您置气……”她哽咽了下,声音抑制不住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