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受了委屈没人安慰,被欺负也没人帮衬,除了自己承受又能怎么办呢。”
邵霖风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她:“你也觉得她是小孩对吧?”
容姨不懂他的想法,按照自己的年龄阅历来判断:“十八九岁,还在上学,可不是小孩吗?所以说你多担待一些。”
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邵霖风坚信自己的处理方式没错。 她就是一涉世未深的小孩,懂什么? 既然不合适,就该在事态没发展到严重时,将它斩断,免得将来一发不可收拾。 容姨见他好似想通了什么事,眉眼舒展开,她也就不再啰里啰嗦惹他厌烦,弯腰抓起从塑料袋里成功越狱的鱼,去厨房处理。 水池里鱼鳞四溅,邵霖风夹着烟走进来:“晚上有客人来,多做几道菜。我看有多的食材,应该够用吧?”
容姨挥动刀子,按住鱼开膛破肚,扭头问他:“几位客人?”
邵霖风答:“一位。”
容姨徒手掏出鱼腹里的内脏,腥味冲天:“够的。客人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邵霖风还真不知道:“应该没有。”
晚饭前,赵佳蔓光临邵家别墅,与早晨去医院的休闲装扮不同,她穿了条不亮眼但很适合她风格的无袖款黑色针织长裙,一边开衩,行走间雪白的长腿若隐若现,露出来的手臂线条也极为好看。 烫着大卷的黑色头发扎了起来,颅顶的发丝挑松,营造出慵懒的凌乱感。纤细的天鹅颈一览无余,唇上涂了她代言的彩妆品牌新出的口红色号,柔雾玫瑰色。 赵佳蔓款款走来,送上一瓶包装过度的红酒:“打扰了。”
“坐吧。再有一道汤就能开饭了。”
邵霖风去了趟厨房,拿来螺旋状的醒酒器,当场开了她拎来的红酒,倒进醒酒器里。 赵佳蔓在餐桌边坐下,理了理裙摆,手掌杵着下巴,看他倒酒时优雅从容的样子,玩味道:“真意外,你竟然邀请我来你家里做客。我以为昨晚的意大利餐就算是你为我接风洗尘了。”
邵霖风面无表情:“有件事要你帮忙。”
“哦?”
赵佳蔓来了兴趣,收手坐直,“邵总竟然有事要我帮忙,我可太稀罕了。说吧,什么事?”
“稍后再说。”
“一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