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晚上黎前进都在她耳边窸窸窣窣的说话，然后不许自己发出声音。
万霞……
终于熬到结束了，万霞眼看找不到机会，急得伸手偷偷把钱塞他手里。
林海晨没拿，钱散落在地上。
看着蹲在地上捡钱的女孩，林海晨闷了一晚上的气好像舒缓了起来。
看着好像还很得意的男人，万霞顾不得黎前进了，拽着林海晨的衣袖往外走去。
留下愣住了的几个知青。
“很好玩吗？”
男人没有说话。
“你讨厌我？”女孩扬起小脸紧绷着脸问道。
“没有。”
“你喜欢我？不喜欢我和黎知青走那么近？”
“呵。”男人又被逗笑了，笑容里带着戏谑和挑逗。
此时的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他。
褪去了淡然，整个人斜歪着身子靠在墙上，衬衫松松垮垮的，姿势慵懒又冷酷。
“呵是什么意思？”
“呵。”
女孩气得跺脚，把钱往他口袋一塞，就气冲冲走了。
林海晨舌尖顶了一下左脸颊，有趣。
鲁迅曾说过：人一旦悟透了就会变得沉默，不是没有与人相处的能力，而是没有了逢人作戏的兴趣。
自己以前还真觉得人生没有了乐趣，没想到最近发现了一个乐子。
好像遇到她之后，自己笑起来的次数都变多了。
林海晨在外面抽了一根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的，现在突然想了。
回屋后，黎前进把他拉到一旁，“小霞拉你出去干嘛？”
“还钱。”甩开手转身进入房间。
“噢噢。”黎前进挠了挠头，想了想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又没啥不对劲的。
算了不想了，也回房间休息了。
……
万霞回去的路上，琢磨着林海晨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认为林海晨喜欢她。
除了那天摔在坑里前面是真的烦躁说出那些话，后面说的话其实是她有意为之。
她发现林海晨很喜欢自己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