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短发挺好的呀,容易洗,容易干,简单方便,我已经习惯了。”
文振兴没再说什么了,他默默切菜,今天他买的牛肉,还买了虾,午餐他提供这两道硬菜。 文胜兰把蔬菜清洗后,文振兴催促她去学习。 “只有几个月了,不能松懈。”
“知道了!”
文振兴停下手里的活,感慨说:“以前咱们老生活区的邻居,你还记得不,就住咱们隔壁的那户。”
“记得呀,他们家不是和咱们家不太和睦吗?我记得妈妈老是和那个阿姨吵架,”文胜兰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回答,“还有他们家那个宝贝疙瘩少爷,刘小宝,和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场架呢。”
“嗯,刘小宝没考上高中,辍学后在社会打流,后来染上赌瘾,欠一屁股高利贷,被人揍成傻子了。”
“啊?”
“呵呵,我昨天回那边办事,在路上遇着,又脏又臭,话也说不囫囵,看见我都不认得了。”
文胜兰依稀记得小时候胖乎乎的刘小宝,十岁了还要奶奶追着喂饭,一家人把他宠得无法无天。刘小宝和她经常打架,因为他太霸道了,比如他上楼的时候,他就不允许她一起上楼,如果她走在他后面,他就又哭又闹,甚至站在高处,对着她拉尿。 起初她打不过他,哭哭啼啼回家,却反遭父亲一顿怒吼,父亲不许她哭,让她打不过也要打,不行咬也要咬一口。 后来她真的拼命了,抓着刘小宝的胳膊往死里咬。她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刘小宝的奶奶和妈妈在楼梯间捶胸顿足地骂,大概意思是骂他们文家没儿子,只有个丫头片子,文家绝后了。 家里的门紧锁着,任由他们捶打,爸爸和妈妈都没有去开门,爸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妈妈坐在凳子上,紧紧拽着拳头,瑟瑟发抖。 “唉,我现在是想通了,男孩还是女孩不要紧,关键还是要教育好,教育好了,男孩女孩都一样。”
父亲一边说,一边把牛肉丢入锅里。 文胜兰笑了笑,盯着他后背说:“您可终于悟了。”
文振兴把牛肉绰水后,捞了上来,喝道:“还不去学习!”
“以后不重男轻女了?”
文胜兰故意逗他。 “呵呵,我那是傻,我现在看着咱们这一楼,你们两个姑娘,谁